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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小韵，我知道有妖怪和付丧神了……他们这些非人类，活了那么多年，数百年的时光，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我一想到自己如果是他们，活了数百年的时光，却什么也没做……”
光是想到自己什么都不做，他就浑身难受。
“我有生之年，能到火星上去吗？”
听到赤司的想法，沈韵忽然觉得这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
“我支持你！”沈韵斩钉截铁的说，“要多少钱？”
“哈哈哈哈，”赤司靠在了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先在月球上面搞个基地吧。”
“？？？”
沈韵没想到赤司居然轻描淡写地说了那么多信息量的话。
“从地球到月球的直达电梯？”
“如果有足够的材料的话。”赤司慢吞吞地说，“我们家从战后开始，一直有投资国内最好的几所大学的材料学……”
“那要什么样的材料才能建这种直达电梯啊，”沈韵都不知道该说是资本家的狂妄自大，还是人类极致的浪漫了，“别告诉我。”
她看到了赤司想要解释的情绪，立刻阻止了他的行动。
“我不想了解这个！”
“不过，小征你为什么想去太空？”
“人类想去太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诶？”
“我不想过妖怪啊，付丧神啊，还有麒麟所说的那个地方的生活。哪怕是仙人，哪怕长生不老，我也不想过那种日子。”赤司说，“如果给我无限的生命，代价是让我过有限的生活，那种一眼就看到尽头的无尽未来，多么恐怖啊。”
啊，沈韵理解了。
“人们会记得加加林的名字。可是谁会记得涩泽荣一是哪里来的经济学家？”
“这两个人不能相提并论吧。”沈韵斟酌了一下用词，“毕竟是新的万元纸币上的新角色，不要这么说哦。”
“人们会给加加林印邮票，但是谁会给涩泽荣一出纪念邮票啊。”赤司点开了新的文件，“这就是差别。”
沈韵理解了。
“小征，你想当个进小学国文教科书的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