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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纤细锁骨与雪藕般的胳膊◎
柔止隐约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似乎有一种痒意自四肢百骸传出来,她半阖着双眼,眼睫轻轻颤动, 自唇间溢出一声难耐的“阿徵哥哥”。
文琢光面容抚过她雪白的面颊,看见她脸颊上的小绒毛在阳光下柔软地舒展,她耳垂微微带些粉色,连带着面颊、脖颈, 处处都是晕红,好像带着些透明之意, 显现出惊人的脆弱与美好。
叫他想到,昨晚在月光下含苞待放的那株琉璃冠珠。
如今天气渐热,她今日出门,外头罩了件粉黛色的长褙子,青岚色下裙略略向上拢着, 层层叠叠堆积在腰际, 好在本就盖过脚背, 如今唯独露出一小节纤细的脚腕, 腕骨纤细,似单手便能握在掌间把玩。
文琢光的手指停在褙子的衣带上, 在她的喊热声中,终于还是替她解开了那个细弱的带结, 他替她略略将褙子往下拉, 露出里头海棠红的主腰。
主腰似抹胸,只是自后向前, 以一排珍珠贝母扣子围系, 深兜玉腹, 浅露荷尖, 褙子往下拉开,便露出纤细锁骨与雪藕般的胳膊,手腕上一个绿得好似出水的翡翠玉镯,堪堪挂在腕间,衬得肌肤也似玉色。
柔止察觉他手掌温温的,比之自己浑身滚烫,只觉舒适,便调整了坐姿,伸开手臂去,搂住文琢光的脖颈。外裳几乎被褪至腰间,而她身上暗香浮动,如酒意熏人。
文琢光按住她的后腰,不叫她乱蹭,只是说:“一会儿大夫就来了,你乖一些,先等等罢。”
柔止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忽地又仰起头去,看着他,委委屈屈地道:“我渴了。”
她因着口渴,不住地去舔舐自己的嘴唇,唇上一片水光淋漓,文琢光看得眼神微暗。他抬手将茶盏递到她嘴唇边,看着她仰头去用嘴唇衔住茶盏,喉头微微滑动。
她饮得太急,微微咳嗽两声,文琢光用指腹抹去她唇畔的水珠,见她神情似乎依旧迷迷瞪瞪,不由叹了口气,问:“怎么回事?”
柔止脑子里只剩了一团浆糊,倒是还记得正事,支支吾吾地道:“……方才、方才,我去牡丹楼附近,王脩之来寻我,他说我对他有误会……”
“……他踩住我的裙摆,要来抓我的手,”柔止最后说,“燕雪出来砸晕了她。”
随后,她在牡丹楼里待了一会儿,等到出来,便渐渐察觉自己身上热得不像话,贴着文琢光温温的体温,方才觉得好受些。
文琢光听见王脩之踩住她的裙摆,眉头便微微皱起。他指腹停留在少女的唇畔,察觉到她说话时,嘴唇擦过他的指尖,又湿又软。
柔止说了几句话,才发觉他沉默不语。她不由去看他,却见太子神情莫测,凝睇着她,眼中出现了她从未注意到过的情绪。
他轻声问:“不是叫你离他远一些么?”
柔止呆了呆,下意识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
她浑身燥热难耐,解释了一句,便又用自己滚烫的面颊去贴他,支支吾吾地说:“好难受,哥哥,我是不是中蛊了?”
她想到先前自己看的那些志怪小说里头的妖道,十分擅长给人下蛊虫,叫人如百蚁噬心般难耐,只觉得自己如今也差不多了,便有些慌张。
两人贴得极近,她的呼吸吹拂在文琢光面上,她滚烫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能够感觉到她清瘦的每一处骨架……还有丰盈似兔儿的柔软。
文琢光端起她喝过的冷茶,一饮而尽,只是道:“你不会有事的。”
他觉得自己才是中蛊了。
……不然干嘛盯着她看。
柔止“唔”了一声,忽地蹙着眉,又不大舒服地扭了扭,嘟囔说:“哥哥你太瘦了,硌得慌。”
文琢光:“……”
他面无表情地提着她的腰,把人从自己膝上抱下来。
恰巧外头传来敲门声,柔止一惊,倏地回头,却不意嘴唇擦过一处冰凉柔软的地方。她本就十分口渴燥热,蓦地触及此处,便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
文琢光手上动作一紧,按住她纤细的腰,把人揽到面前。她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文琢光颇为无言。
他心知自己不能再这样同她相处下去了,于是扬声叫外头等着的人进来。
大夫提着药箱进来,给柔止把了脉,最终在太子冷凝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姑娘方才是受了催情的香料影响,好在并未久留那室内,寻了通风处略待一待,散散香气,再喝碗清心凝神的药便是了。”
文琢光替她应下了,叫人煮了药过来,用目光注视着少女将药汁一饮而尽。
柔止喝完药,便好多了,面上燥热稍退,也不再好意思缠着他。
她如今清醒了许多,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同文琢光的行为有些不妥,便悄悄地往角落里躲了躲,把自己缩成一团,脸颊埋进膝盖,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尖。
文琢光叫人送走了大夫,回头便看到她这个模样,不由有些好笑,问:“扇扇?”
小姑娘不理他,只是努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文琢光失笑,哄道:“不是说喜欢我么?这便不好意思了?”
柔止的耳朵尖尖似乎动了动,想抬起头,旋即更懊恼了:“不行!”
文琢光:“怎么不行?”
“阿娘说女孩子不可过于主动!”
她方才还对他投怀送抱了,这何止是主动啊!
她懊恼得简直要哭出来,不管他怎么哄,都不肯抬头,只用一个倔强的背影对着他。
文琢光笑得不行,又哄了她几句,见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抬头,便只好曲线救国,转而道:“……你不想去余家看看么?”
柔止似乎有些意动,她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可以么?”
文琢光道:“嗯。”
……
余家。
余燕雪将手插在袖子里,她平日温婉恭顺的神情全都消失不见了,只是紧紧地盯着堂上几人的背影。
余燕景正在与父亲哭诉,说柳秦彦做出如此丑事,自己倘或还要嫁给他,便会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柳家的长辈也被请来了,柳夫人面上满是羞愧之色,不断地拉着柳秦彦叫他给余燕景道歉。
白芙云跪在一边,见柳侍郎要去打柳秦彦,便哭着上前阻拦,磕头道:“都是我!是我没能忍住,是我搅了姐姐的好事!只是我与柳郎是真心相爱……只要柳郎无事,我愿意以死谢罪!”
白家家世平平,如今出了这种事,也半点动静都没有,徒留白芙云一人面对。
余燕景见她还敢出来说话,便愈发想到昔日自己如何待她掏心掏肺的好,冷了脸,上去便是一巴掌:“……贱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白芙云挨打后,便凄凄切切地道:“我知道姐姐恨我,可我也没有选择!姐姐你不喜欢柳郎,几次三番与他争执,柳郎满心满意都是姐姐你,那一次便吃了些酒,误将我认作了姐姐……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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