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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顾岑已经拿起了一本恐怖小说。
上下翻了翻，顾岑这个没看过小说的人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回头问陈楚楚道：“你看看这本小说和你们看过的有什么不一样？”
陈楚楚接过书，回了一声：“好。”
闻雅伸手拿起另一本恐怖小说。
只看了几眼，闻雅便“咦”了一声，“这书封后面有个二维码。”
陈楚楚顿时翻过手上的小说，“我这也有！”
“这本也有！”刘琴同样拿起一本小说，惊诧道：“奇怪了，这些小说后面为什么都会有一个二维码呢？”
顾岑略一沉吟，很快拿出手机，用怪谈群的那个软件扫了扫书上的二维码。
“叮……”地一声。
二维码很快扫了出来，而出来的页面赫然是怪谈群的申请界面。
几人都是一愣。
“这……”
顾岑垂眸，随即又掏出几本书看了看。
不出意外，所有的恐怖小说后面都有一个二维码。
恐怖小说后面的二维码、死去的王成……
顾岑的目光落在借书台上。
架子上几百本恐怖小说，如果每本小说里出现过鬼怪的地方都对应到了学校相应的地方，那……
不，不对！
学校怪谈的出现有先后顺序，那么，是什么决定了哪本书上的怪谈先出现在学校？
是书的序号？
顾岑摇头：如果是书的序号，那么这和王成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书的序号，那就是……
王成看书的先后顺序？
顾岑回过头，“先去看看王成借阅过哪些书。”
这话一出，几人瞬间看向借书台后面的男生。
男生此时依然低着头，侧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然而闻雅却还记得刚才的一幕，神色慌乱，猛地抓住了顾岑的胳膊，“别、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