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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绫说罢，看着顾暨明严肃认真的表情，估摸着他信了自己现编的鬼话。
顾暨明手摸着下巴，思索道：“姜小姐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适合这样的剧本？”
姜绫说：“我个人觉得，这个人要把炮灰剧本演成涅槃重生，才能真正发挥它的作用。走的是炮灰的路，最后却意外的获益了，那么ta就不会对你们给ta剧本这件事情产生怨恨，那首先你们值得后怕的事就少了一个。其次，这个人要足够会演，”她一偏头，眨眼道：“会演戏，会装白莲花，网友们就会觉得这是个楚楚可怜的炮灰咯。”
她说的简单，这样的人难找了去了，她不过是给顾暨明画饼罢了，却没想到他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追问了几句。
她编得心累，好在顾暨明终于走了。
顾暨明出了广场一层，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表哥！网上的热搜压是压了，可是那些图片在私下都传满了！衹行还把我接回国，想让我回来发展，我还怎么发展呀！”
顾暨明又皱了眉，“这事儿邬总不是答应了帮你吗？”
顾卿卿的声音委屈巴巴。
“他以往也是只帮我压热搜，而且这次实在是不好洗呀，控评都会挨骂的，我自己看着都难受”
顾暨明恨铁不成钢道：“当时是你说要我帮你，给姜绫点颜色瞧瞧，我帮过你一次，她的事情甚至被讨论上了微博热搜，可惜你自己不会把握，怪不了别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了，“哥，你怎么又变成帮她说话了！”她一顿，又小心翼翼道，“你不会回国之后，又对她旧情复燃了吧？”
顾暨明拿着手机的表情晦暗不明，眼神却冷淡得像淬冰，没有一丝温度。
“是，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像机器人照着剧本说话，没有灵魂没有感情，只为说给观众看。
“哥——！你说过了会帮我的！就算现在不报复姜绫了，你也要想想，你答应过我的呀！你让见青山输给我，用st这个节目把我捧起来，然后我刚好和盛世的合约到期，签你的公司，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吗？你的公司刚刚起步，有知名度的艺人并不多，你”顾卿卿拉长声调，“表哥，你也是需要我的呀——”
“你放心，”顾暨明打断她，“这一点我有数，只是刚刚见了姜绫，她对我们公司的策划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你见她了？”顾卿卿又急迫起来，“你们说了什么？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伙的呀！你亲口说你恨死她对你做过的事，你”
“啊——你说的对，旧情复燃，”顾暨明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毕竟我当时走得不甘，也是因为对她有爱。”
他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顾卿卿却听了什么就信什么，在电话那头张嘴闭嘴半天，憋出来句，“哥，没想到你也是个大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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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姜绫的工作室才正式上班，许多人等了一个假期，年后开门的第一天，姜绫的工作室门口大排长龙，忙得焦头烂额。
中午饭的时候，人才终于少了些，姜绫得空叫齐婕上楼去买几个菜下来，坐在电脑前打算休息。
门突然被人敲响，得到姜绫的允许后，两个咧嘴笑的男人走了进来。
“姜总！你好！”
姜绫头一回被人这么叫，受宠若惊，忙叫他们坐下，问他们有什么事情。
奇怪，脸上笑嘻嘻的，看着并不像是有心事要咨询的样子。
那两个人也不坐，往工作室里一站，从背后掏出一个长圆柱形的纸盒子，往地上一杵。
“姜总，这是有人从网上给您定的！要我们亲自给您挂上！”
说完，他给另一个人使了使眼色，另一个人得令，立马当着姜绫的面打开了盒子，缓缓展开了一个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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