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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老板傻眼了，自己就卖点假货，怎么就牵扯上命案了呢？
“不是，警察同志，你可要明察呀！我这些都是工艺品，不是古董。”
“我当然知道是工艺品，这条街上有几个是古董？可问题是，你这件东西和一件命案扯上了关系，你老实告诉我，从哪儿来的？”
“这玩意是我捡的，这事和我真没关系。”
“哪里捡的？”
“就在来的那条路上呀！那天下午我来摆摊，看到草丛里有个破碗，我看这样子还不错，所以就捡过来了。”
“什么时候？”
“四天以前。”
得到这个消息，宋宇在王四海耳边低声说道：“李春妮在五天以前来的西安，那两个盗墓贼的死亡时间在第三天或者第四天之间。”
王四海眼前一亮，他感觉自己已经抓到了一些关键地方。
“走，我们回医院。孟小姐说得对，关键地方一定还在那两具尸体身上。”
王四海站起身子向外走去，而宋宇则拿过那个破碗说道：“碗我们先带回去了。调查清楚之后我们再还给你，前提是这件东西在可以交易的范畴之内。”
“有问题吗？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回趟局里。”
“不用了，不用了，您拿走吧！一个破碗而已，我不要了。”
地摊老板连连摆手。
宋宇拿上破碗跟着王四海走了。
“孟小姐，你说这碗到底值不值钱？看王四海那样子，这玩意儿指定是从古墓里出的。”
孟兰香接过破碗，仔细地看了看。
“古董行业我不太懂，但是也了解过一些。这款从款式和样貌上来看，应该在民国时期，而且是民窑。”
“如果是完好无损，应该能值个。七八百，但现在破成这种样子，200块吧！已经算高估了。”
“才200块，我还以为很值钱呢！那样的话，那个地摊老板那里还不好处理。”
回到医院，王四海又拿起了那份验尸报告仔细观看。
“孟小姐，宋哥，现在我们来做一个假设。”
“让方静柔和李春妮她们消失的罪魁祸首，是一个比较厉害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