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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是大，什么是小。我觉得什么好，那什么就是大！”大画家愤愤不平。
“说的在理。”
江林微微颔首，偏头再次瞥了眼那看不懂的画。
“……活得怎样，确实要看个人怎么想。你开心就好。”
“死后作品才火，确实可惜。”
他想了想，“你为什么不在阴间办一场画展？”
大画家撇撇嘴，“哪能一样啊。”
再说了……
阴间的居民与人类，所在乎的东西也不尽相同。
“那你在直播间里，面向人类办一场画展？”
江林准备打开直播间，“你知道我是谁吧？”
据他所知，东殿的鬼基本上都知道他的直播间。
只是阎王大人吩咐过，不许因此来打扰他。
所以，他在东殿之时，才能有这般的清净。
“面向人间的画展？”
大画家心中微动，但面上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还颇为奇怪道：“你这么好心？我又没有说要办画展……”
“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谢你。以我现在在人间的名气，也不是谁都能看我的画展的……”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
江林不疾不徐道：“我尊重你的决定。”
说罢，他收起直播间，转身就往围栏外走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想投胎的时候再找我。”
顿了顿，他喃喃道：“也不对，到时候你的任务也不一定是我负责的。”
江林回头看他一眼，“想投胎了记得去找孟婆。”
“哈？”
大画家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再一看，鬼差的影子都见不着了。
哈——？
你不是专门来负责我投胎的吗？
不是要办画展吗？！
不是要给直播吗？！
怎么说走就走？！
大画家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气。
在阳台上转了两圈后，忍不住对着江林离开的方向，愤愤道：
“有你这么工作的吗——！”
……
有你这么工作的吗——！
大画家的声音老大，带着一股怒气。
江林隔着老远就听到了。
“你自己说不愿办画展，成全你后，你又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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