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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家中的妻子,阮影毫无抵抗,任由他们殴打着自己,只求能让他们消消气,让自己能安全回家。
口袋中的钱被拿走了。
身上的厚实棉袄被强迫着脱了下来。
可当那伙人要拿走阮荆歌郑重交给自己的定情物白玉时,阮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反抗了。
他只来得及将那块白玉死死的攥在手心,携着凌厉风声的长棍就狠狠击打在了他的后脑勺。
阮影甚至来不及哼一声,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昏迷前,他满心记挂的,只有还在熟睡中的妻子。
再在医院中醒来的,是没有了阮影时期记忆的越广白。
越广白对自己手中死死攥住、甚至连护士都扒不开的白玉只觉得迷惑,也就错过了父母听到他的疑惑时交换的一个眼神。
越广白被带回了京市越家,重新做回了他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
可被独自留在小医馆中的阮荆歌呢?
一觉醒来,丈夫不知所踪。
小桌上留着丈夫写下的一张纸条,说出门买个草莓就回来。
却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
那个时候的阮荆歌,会有怎么样的心情呢?
越广白仍旧闭着眼,眼角却有一点湿润顺着脸庞慢慢滑落。
那是少年时心动的人啊。
是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在那时的世道,阮荆歌要遭受多么艰难的非议和争论,才能咬牙把阮海瑞生下来。
越广白甚至不敢去想。
【作者题外话】:写完这一章,好想给越大佬写一个if线,荆歌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