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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岂能看不出，鹿长空是想救花决明的命。
“跪-下！”
鹿长空再次厉喝，双目渐渐变得腥红，冷冷盯着花决明。
“跪，我跪！”
李振反应过来，立即跪在云川的面前，说道：“人皇大人，一切都是我们的错，请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次。”
“人，人皇大人，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时谦也反应过来，跪地哀求。
如果他早知道，云川实力如此可怕，手段如此狠辣。
借他一万个胆囊，他也不敢挑衅云川！
鹿长空面色低沉，也缓缓跪了下来。
“你呢？”
云川一脸肃杀，冷冷看向花决明。
他的耐性有限，不想再浪费时间。
不能为我所用的人，那便只能杀了！
“我，错了！”
花决明双瞳仿若地震，在巨大的威压之下，最终还是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鹿长空看到这一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在云川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机。
如果花决明不跪，云川绝不会手软！
不要以为这里是恶人岛，云川就会有所顾忌。
辛旬既然把他们四人，派到云川身边，就已经说明，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即便鹿长空四人，全都死了。
辛旬也不敢说什么！
“知错就好。起来吧。”
云川全身杀意散去，轻声一笑。
“谢人皇大人。”
鹿长空领头道谢，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他全身都有些泛麻了。
其他三人也都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再不敢有半点张狂。
“鹿长空，你在通天后期，多久了？”
云川看着鹿长空，突然问道。
“回人皇大人，属下八年前突破通天后期。”
鹿长空面露疑惑，不知道云川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如实说道。
“八年，不长也不短。”
云川笑着，轻声呢喃。
通天之境，每一个小境界的提升，难度不亚于紫府到通天。
绝大多数人，在通天境界，每提升一个小境界，都要花费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
鹿长空八年没有突破，也算正常。
“想不想再进一步？”
云川嘴角扯了扯，眼角斜睨鹿长空，淡淡笑着问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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