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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绵呼了口气，问道：“刚才那声音是你制造出来的？”
良久，那边才传来了程远道的声音，“是我。”
“谢谢啦。”宋绵绵笑着说道。
程远道此时亦是站在门边，他语气深长的说道：“它们已经可以进入房间了，可是我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他的血虽然可以杀掉鬼，可是每杀掉一个鬼，他需要耗费不少的血液，需要大量的时间来调息，不能鲁莽行事。
宋绵绵抿唇，“或许我有办法制服它们。”
程远道微微一愣，“什么办法？”
宋绵绵勾了勾唇。
寂静的走廊里，宋绵绵打开了病房的门，她使用了最后一张隐匿气息符咒。
“日金盾，见其物可隐。”宋绵绵念动炔法，走到了程远道的门前。
她敲了敲程远道的病房门。
“是我。”宋绵绵小声说道。
病房门打开，宋绵绵立刻牵住了程远道的手。
程远道微微一愣，虽然知道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帮自己隐气。
宋绵绵冲着程远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黑夜中，宋绵绵没有发现，程远道的耳尖爬上了一抹红霞。
宋绵绵拉着程远道走到了乔医生的房间门口。
它的房门虚掩着，宋绵绵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走进房间里，宋绵绵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乔医生的办公室和白天所见的是两个模样，白天的时候是正常的办公室的模样，可是到了夜晚——
空旷的办公室里，满地狼藉的头发，像是现实世界里的破旧发廊一般，无数头发散落在地上。
这还算是正常的。
有的头发像是连头皮脸皮一起撕下来的，肆意散乱的丢在地上，有的是连头一起割下。
不，不是割下来的，像是被动物的牙齿啃捏下来的，血迹嶙峋头发遍地。
宋绵绵一只手捂着鼻子，和程远道对视了一眼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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