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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绵低头看了她一眼。
明月笑了，语气淡然“没事的。”
明月的肚子忽然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饿了？”宋绵绵问道。
明月点了点头，自从来这个游戏以后，她就没有吃过怨气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明月需要吃怨气，只能下车去碰碰巧了，鱼河死了那么多人了，应该有怨气可以吃吧？
宋绵绵悄悄往明月兜里揣了一只小纸人。
陆离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了，速度快点。”
在车上，宋绵绵还闻不到什么味道。
下了车，一股刺鼻的鱼腥味儿闻得她难受，忍不住想吐。
空气中的气味儿，像是菜市场里贩鱼的身上的死鱼味儿，还夹杂着一股枯木被烧灼过后的焦灼气息，怪异极了。
她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手电筒和一支小铲子。
树影交错，土路旁边就是一条不见尽头的混浊河流，鱼河。
“你们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别失足掉进了河里。”柳子岚猝不及防的提醒道。
不知道是不是宋绵绵的错觉，她总觉得柳子岚的声音比刚才镇静了些。
到了鱼河边，刺鼻的鱼腥味儿愈发难闻，明明是一条河，却散发着嗤鼻的死鱼味道。
鱼河边稀稀松松的停着几条小船。
“现在分开去捞尸，十二点前发车，没有即使回来的人，过时不候。”陆离一边解开船扳一边说道。
过了午夜十二点，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心点，注意安全，遇到怨气就吃掉，太过强大的怨气就不要吃了。”分离时，宋绵绵抿唇用只有她们两个可以听到的声音提醒道。
明月乖巧的点了点头。
船只看起来十分破旧了，宋绵绵上船后摸了一下船桨，上面附着厚厚的一层湿灰。
“还是我来划桨吧，小女孩还是不要干这种粗活的好。”柳子岚主动说道。
他熟练的摸上了船桨，宋绵绵没有犹豫，直接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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