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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这俩人后半辈子就只能这么翻着白眼抽抽着过了。
对于两个涉嫌人口买卖的废物种，奚棂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
如果不是她这会儿状态不好，这俩人骨灰都能随手扬了。
扒了两人身上还算干净的外套裤子套在身上，甩甩昏沉的头，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清醒，奚棂扶着墙打开了门。
……嗯？
奚棂一向沉着冷静的眼神里破天荒地出现了茫然的情绪。
开门之前，她就闻到了，空气中除了腐朽的潮气之外，并没有属于正常人类的信息素味道，所以她还以为这是一个远离人群的偏僻房间。
可门外，分明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弯曲走廊，两侧靠墙各摞着三排大铁笼，几乎每个铁笼里都蹲着大活人，离得近的铁笼里的人见她开门，还扭头看她，然后又神态麻木地收回视线。
这么多废物种？！
不，不对！
奚棂的脸色瞬间阴沉，眼底酝酿起了狂风暴雨。
虽然近些年帝国废物种的出生率不断变高，但就算是最近的普查数据，先天性的废物种也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概率，而且因为基因缺陷，废物种们大多数都活不到成年，就算侥幸活下来了，身体素质也绝对不会太好。
一次性见到两个就已经是奇迹，一条走廊都是看起来健康而且年纪不小的废物种，那就只有人为造成一个可能了！
是有人在特意收集废物种？
还是说，其实他们原本不是废物种，有人用一些手段，让他们变成了“废物种”？
是腺体摘除手术吗？那精神力呢？总不能是连脑子也一起摘了吧？
没有在走廊上看到类似守卫的人，奚棂猜这个工作可能是属于身后那两个人的，于是放心大胆地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走，视线一边扫过两侧的人。
没有信息素，无法分辨他们的abo性别，只能粗略的通过外表区分男女以及年龄。
这里关着的，绝大多数都是青少年男性，身强力壮，有不同程度的外伤。少部分是女性，平均年龄比男性要大一些，但看上去更具攻击力，不少眼神都很凶。
奚棂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些人的状态完全不像是做过大手术的，他们表现出来的精神特质，更符合她曾经带队捣毁的某个地下拳赛场的奴隶。
可是哪个地下拳场会要这么多废物种，有几个观众喜欢看菜鸡互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喂！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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