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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大获全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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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它很美吗?”图雅答非所问,染着血红丹蔻的手指轻轻从自己胸前的蛇形罂粟上划过。

“不,我只觉得它丑陋的紧,就如同你们天蛇教之人的心一般。”慕云染眼神真诚的回道,她说的不是假话,拥有天眼之人早已看的不是这副皮囊而是心灵。

“我和多罗可不同,多罗的心脏中有蛇神我可没有。”图雅撇撇嘴,语气中带着嫌弃,从她的眼神中甚至看不出一丝对蛇神的尊重。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来替多罗报仇的。”慕云染捏紧手中的桃木剑丝毫没有松懈下来。

“我只是看看而已,看看是谁杀了多罗,并没有替那个肮脏之人报仇的打算,他死了我反而更开心,咯咯咯。”图雅说着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吗?”慕云染也笑了起来,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真像个疯子。

“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得给你留下点什么,要不然岂不是白跑一趟。”图雅轻轻的将自己的面纱取下,任凭面纱随着风吹到慕云染那边。

但凡是个男子此时应该已经提手接住了,可慕云染却两指一撮,在面纱还没有到自己身前的时候就将它烧成了飞灰。

和之前那个徐太妃身上一般无二的气息在图雅揭开面纱的那一瞬间蔓延开来,慕云染看了看她那如同蛇类一般的竖瞳问道:“之前那个圣使呢?”

慕云染没有说名字,可图雅就是知道她说的是徐太妃:“你说那个北宸的圣使吗?被我吃了。”说到此,图雅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唇,竖瞳也微微惬意的眯了起来就好像在回味一般。、

“不过她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若是,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将这位姑娘也吃了就好了。”图雅语气中带着些向往,妖媚的脸上此刻却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之意。

慕云染眉尾及不可察的挑了挑:“想吃我吗?这可有点难,公主不若还是先回宫去吧,免得我一会下手重了些。”慕云染早便知道了眼前这个说要吃了她的妖媚女子是西域公主,天蛇教的圣女,更何况她手上那个蛇形的玉镯本就是活着的天蛇,只这个蛇比以往见过的都要血气的多。

图雅也看到慕云染的眼神落在自己的手镯上了,她眼神突的凌厉了起来:“姑娘这是看出来我手腕上这东西与我的关系了,那我今日便不能留你!”

“嗤,大言不惭,你的实力甚至不如多罗,真以为自己和天蛇得来的这些阴气有多大的实力,若不是多罗也和你保持着这种行为,他体内的阴气怎会受控于你。”慕云染语气中带着的嫌弃和不屑都快要化成实质,而这不能宣之于口的事实一朝被慕云染戳破图雅再也维持不住她这副妖媚的勾人表情。

她用左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右手腕上的蛇,恨不得掐死它,掐死这个明明和她不是同一物种却拥有事实婚姻的天蛇,也是这个蛇害得她堂堂一位西域公主,最尊贵的嫡系公主沦为了天蛇教的禁脔!

“你去死吧!”图雅的竖瞳一下张开,手中飞快地射出两条红绫向着慕云染攻去,红绫是用上好的天蚕丝做的,削铁如泥,可就是这两节进可攻,退可守的天蚕丝红绫却被慕云染手中附着三昧真火的桃木剑克的死死的。

慕云染懒得和她缠斗,毕竟她身上没有什么让慕云染觉得有趣的东西,于是便只想着将她斩杀之后灭掉她手腕上的那个天蛇。

提气,挥剑,桃木钉同时瞬发而出,红绫碎成了一片片,从空中飘下来就如同玫瑰花瓣一般,而桃木钉则顺着人体的穴位直接刺入了图雅的身体里。

图雅吃痛的倒在地上,慕云染正想着上前补上一剑,就发现手腕上原本安安静静的天蛇倏的胀大,背上也快速的长出两扇遮天蔽日的翅膀。

天蛇在战场上盘旋了几圈,将图雅围在中间,竖瞳死死的盯着慕云染,蛇信吞吐间将图雅小心翼翼地叼了起来,然后呼啦啦的扇动翅膀回到了西域那边的城墙上。

慕云染没有追上去,她只心里啧啧称奇的暗道:“这天蛇竟然真的将图雅当成了自己的爱人,不愧是天蛇,确实有灵性!”

……

眼看着战场上没了天蛇教的人,而那些死去的蛮兵自由广禅超度,慕云染便飞身回了城墙上,从城墙往下看去,战场局势一览无遗。

北宸军的实力原本就比蛮兵强得多,更何况人数上也是巨大的压制,西域胆敢和北宸开战不过是借着天蛇教那神鬼莫测的手段,而在慕云染早早做了防御之后,蛮兵身上的阴气和蛊虫便无法对北宸军做出影响。

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慕云染眼神在战场上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定在安宁身上,安宁正在和那个西域女将对打,从城墙上看去只能看到红衣和白衣快速的交合分开又交合。

可慕云染五识过人,再加上她并未收起自己的天眼,所以从她眼中看过去安宁和那个西域女将就好像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对打一般。

只见安宁今日上战场没有用她用惯了的那根长鞭,而是用了一把红缨枪,枪上红缨比鲜血还要红,慕云染看过去的时候安宁正好将自己的红缨枪插进了那白袍女将的肩膀上,白袍女将一受伤,身上的气场便开始动荡起来,丝丝缕缕的丝线顺着白袍女将身上往安宁身上蔓延,好像要将安宁捆绑住一般。

而安宁头上那个其貌不扬的桃木簪子却发出温润的光,将那些无形的丝线全部挡了住。

这是安宁自从遇到这个白袍女将之后打过最酣畅淋漓的一场仗,以往只要她一要伤害到白袍女将自己就会晕过去,而此刻白袍女将肩膀血流不止,双兵都快要握不住了安宁却没有丝毫不适。

她神色一喜,再接再厉将白袍女将挑下马,女将一被打下马先是就地一滚躲过了安宁的长枪,然后便想逃跑。

“嗤,懦夫,就你这种人还想换掉我的命格,你看到了吗!就算我的命格在你身上你还是想做个逃兵!”安宁冷着脸对白袍女将喝道。

白袍女将被她说的一怒,可生死关头不由得她任性,她本就是贵家小姐就算做了逃兵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于是便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捂着伤口头也不回的想往城墙里面跑。

安宁见她连武器都顾不得捡拾,心里原本还带着的一丝善意再也无了,这般懦夫之人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安宁轻勒马缰从白袍女将身边奔袭而过,手中的长枪似是无意的一划便血溅当场,那白袍女将脖子上飞快地出现一条血线,喉咙呼呼呼的如同拉破的风箱一般发出声响,然后便不甘心的睁大双眼仰面倒在了战场上。

临死前,她在心中想,若是重来一回,她一定不与庶妹相争,让那天蛇教的神使将这害人的命格换到庶妹身上……

而就在白袍女将死的那刻,安宁闭了闭眼,握着红缨枪的手更加使劲,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觉充斥在心田,束缚了她十几年的那一股如同阴霾一般的感受消散了。

“表哥,我来助你!”安宁心间一喜,再睁开眼睛神色更加凌厉了起来,她手中长枪舞的虎虎生风,两腿一夹马肚子便冲着月栩白的方向杀了过去。

可不等她过去月栩白和慕云战已经将那曾经害的慕云染无父无兄,害的月栩白双腿残疾的蛮将杀至马下!

而致命一击,自然是由慕云战刺了下去,慕云战长剑一割便将蛮将的头颅割了下来,头颅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慕云战的眼神搁着半个战场和城墙上的慕云染相对,仿佛在说:“看,妹妹,哥哥替自己和父亲报仇了。”

西域三个将领全部阵亡,而蛮兵也损伤大半,就连他们那来监兵的公主也受了重伤,蛮兵不得不鸣金收兵,这一战,北宸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