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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记错了，这张纸啊，是我放在那，逗狗用的，真正的合同啊，在那个书架上！”
在墙的另一边，一个更高的书架上，放着一叠纸张。
张铎强颜欢笑，转过身，对程峰说道。
“疯子，你出去等我一下，我办点事儿，一会去找你。”
他必须拿到合同，但是，他不能让程峰看见自己刚刚那副狼狈的模样。
“干嘛，你还想再跳一次吗？”
程峰双眼通红，眼睛周围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
“……你不懂，你先出去吧。”
张铎推着程峰向外走。
程峰抓住张铎的手。
“我们是兄弟，我会不懂吗？这样的屈辱，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受了！”
“不受了？不受个大粑粑！我他吗今天受这些屈辱，就是为了以后不再受！要是我今天不受，我就要受一辈子！”
张铎一把甩开程峰的手。
“我说过，我一定要在这里混出个样子，我不能像条瘸腿狗一样，回到老家去，那我还不如死了！今天，谁想怎么羞辱我都可以，我就是必须要拿下这份合同！”
张铎像疯了一样咆哮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铎子，我懂！我懂你的想法！所以，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们不需要这么卑躬屈膝，也一样能好好的活下去！”
程峰抓着张铎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
“能吗？”
“能！”
程峰目光坚定。
许经理在一旁，不屑的看着两人。
“啧啧啧，你们这是在演言情剧吗？一个瘸子，一个麻杆，干嘛，把我这当福利院了吗？那个麻杆，你哪来的啊？谁允许你进来的？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了！”
程峰瞪向许经理，目光阴冷。
“要是杀人不犯法，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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