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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琼察觉道老祖母的目光，向露出个讨好的笑。
完了，祖母又要训她了。
赵氏暗道不好，她这个婆母往日了最疼爱那个小贱人，如今定然想方设法替她开脱。
但老祖母开口却道：“殿下，贫民百姓即便是犯上天大的错，左右越不过大理寺会审，怎么我家丫头竟然送去监察院调查？”
李宴呈道：“因昨日许姑娘在宁府门口将宁公子重伤，适才准许宁大人将其带回询问。”
“询问？怕到了监察院便是审问吧？”老祖母声音如常，并未同太子撕破脸，“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宁大人本应该避嫌才对，为何殿下还要将琼丫头推上前去？”
李宴呈眸光闪了闪，老祖母的意思他听出来了，正好他也当真不愿真正处罚张宁琼，只是不愿明面上针对宁常盛，如今张家老夫人出面，定然是最好的。
李宴呈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老夫人有所不知，张姑娘昨日于丰膳居之事并没有证人，本宫也无法定做，只觉得若是入了大理寺回毁了两位姑娘的名声，这才选定了监察院。”
毁了名声？要是真进了监察院可不是毁了名声那么简单，怕是连她的小命都要搭进去！
张宁琼心中觉得气愤，看向李宴呈的目光都变的不友善。
他顿了顿，复又道：“如今老夫人回来了，还请老夫人出出主意，本宫相信老夫人定然不会偏私。”
此话说完韩豫观眉毛一挑，太子今天很反常啊？
别人不知他还不知？那丰膳居的人全是太子的眼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
除非
韩豫观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赵家不足为惧，他也没听说张宁琼得罪过太子，宁常盛嘛
他眸光一闪，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原来是五皇子的人束着他了，可他不该舍了张宁琼。
韩豫观的目光有些危险，这让坐在堂上的李宴呈眉峰动了动。
“多谢殿下信任——”老祖母也不推辞，“今日臣妇偶遇韩家公子，丝毫昨日他也在场，不如让他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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