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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骨简是假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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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冷凝雪挂在嘴角的笑容,我顿觉心里“咯噔”一下。

就像师父说的,余菲菲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逆鳞,任何人不能触碰,更何况对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冷凝雪这一番话在别人听来或许没什么问题,但在我听来,她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我冷冷说道:“大婶,吃饭就不用了,菲菲可闻不惯你身上的血腥味儿。”

冷凝雪笑道:“嘻嘻,还挺护着她的,你放心,看在余总的份上,我肯定不会伤害她。”

“谅你也不敢。”

我话音刚落,师父说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有为师在,谁敢伤害丫头,除非她脑袋不想要了,夏老头,你说是吧?”

冷凝雪脸色微微一变,正要说话,夏云川重重地咳了一声,并转头瞪了她一眼,她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怏怏地往后退了一步,夏云川随即笑道:“唐老爷子所言极是,只要唐老爷子您还活着,自然没人敢动您的人。”

“行了,夏老头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得这么谦顺,咱俩算是老对手,知根知底。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不想再提,但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你走吧。”

“唐老爷子这是下逐客令了?”

“不算逐客令,因为你压根就不算客,要非得算客,那也是不速之客。”

“您就当真不请我这个不速之客进屋里坐坐?”

“寒舍简陋,容不下你这位大神,而且我也不想你的鞋脏了我的屋子。”师父丝毫不跟夏云川客气。

夏云川微怔片刻,哈哈笑道:“哈哈,不愧是唐老爷子,说话还是这么的不留情面。”

“我这已经算客气的了,要不是这些年我收了脾气,压根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废话。”

“既然唐老爷子不欢迎我,我就只有先告辞了,不过还请唐老爷子再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不管是对您还是对我,都有好处。”

“没什么好考虑的。”

夏云川扶了扶鼻梁上金丝眼镜,笑着说:“唐老爷子您不用急着答复我,等您想清楚了再答复我不迟,山不转水转,万一哪天您也有求于我呢?毕竟,您现在也是有牵有挂的人。”

夏云川说到这,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随即朝师父一抱拳,微微鞠了一躬,领着冷凝雪转身离去。

眼看他二人渐渐走远,我冲师父问道:“师父,夏云川来找您到底是为了啥事?”

“不是说了嘛,这事你别管。”

“这家伙摆明了来者不善,我担心他会对您不利。”

“那又怎样,难道你还怕我应付不了他?”

“我知道师父您厉害,但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也让我帮您想想该怎么应付不好么?”

“我说了,这事现在还没到跟你说的时候。行了,你赶紧回屋休息,都只剩半条命了,还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听师父这么说,我霎时间明白过来,夏云川是为了昆仑山仙人洞而来。我没再多问,既然师父现在不想跟我说仙人洞的事,我没必要多问。

我将夏云川给我的骨简交给了师父,师父只是看了一眼,立刻断定,那卷骨简是假的。

他将他手里那半卷骨简拿出来,跟夏云川交给我的骨简一番对比,果然有些不一样,无论是兽骨的质地、颜色,都有明显差异。

所以,我是完完全全被夏云川给耍了。

我心里很是恼火,师父又反过来劝我,其实没啥,他要是怕事,就不会让我单独去鹏城闯荡。即使夏云川知道了他的下落,也不能把他怎样。而且他已经把话跟夏云川挑明了,谅夏云川不敢胡来。

师父倒是说得轻松,但我知道,对师父而言,夏云川是个难缠的对手,绝对没那么容易对付。因为即便是鬼十三,师父都是说,不用怕跟对方撕破脸,有他做后盾。但对于夏云川,他却是一再告诫我,不要去招惹对方。这足以说明,夏云川比鬼十三更难对付。事已至此,只能是坦然面对了。

……

不觉间,我们回来已经一个星期,由于陈墨只跟管理处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便带着杨暮雨先回了鹏城,而我由于中了恶魇之毒,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师父不放心我走,我只能继续在家里待着。

他每天熬很苦的中药给我喝,喝得我只想吐,真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苦的中药,不但苦,而且气味十分刺鼻。

后来我才知道,他给我熬的压根不是什么中药,而是用蝎子、蜈蚣、蟾皮、毒蛇、蜘蛛熬制出来的五毒散,剧毒。

五毒散一般不能内服,只能外敷,要是伤筋动骨,将五毒散敷在受损部位,用不了几天就能康复。

师父之所以让我内服五毒散,是为了来一招以毒攻毒。

至于这招有没有效,会不会把我给毒死,师父其实心里完全没底,他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有时候觉得我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估计是积了八辈子的福。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服用了他熬制的五毒散的缘故,我发现我的内气相比之前增强了许多。

师父每天为我把脉,也发现了这一状况,他笑言我是因祸得福,一开始我没弄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说,后来才知道,人若是中了剧毒,有可能激发体内潜能,而我,很可能就是因为了中了恶魇之毒,命大没死,反而激发了潜能。

我在家前前后后足足待了十八天,期间余菲菲一直陪着我,让我心里很是感动。

临回鹏城前一晚,我跟师父聊到半夜,我俩又聊起了那枚墨家传承下来的玄冥印,我告诉师父,三戒其实也姓墨,我又将三戒的经历讲述给师父听。

听我说完,师父皱紧了眉头,他沉吟良久,冲我问道:“你说的这个三戒,今年多大了?”

“他自个儿不记得了,根据老秦头的说法,他今年应该是三十三岁。”

“三十三岁?要是算起来,你师伯的孙子,今年差不多正好是这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