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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鬼入心门,神仙难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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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军队里的官兵跟古城内的居民相处的还算融洽,至少相安无事,但没过多久,新来了一位军官,一切都改变了。

这位新来军官绰号刘大疤,既贪财又好色,自从他来到古城,就闹得鸡飞狗跳,民众怨声载道。

一日,祝小倩来古城找梁文铭,不巧正好撞见了刘大疤,祝小倩本就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刘大疤顿时看得两眼发直。

他叫人跟着祝小倩去了她家,然后他派他的副官上门提亲,一番威逼利诱,祝家不得不妥协,但祝小倩宁死不从。

得知刘大疤逼婚祝小倩,梁文铭气愤不已,拎着柴刀就要去找刘大疤拼命,谁知反被刘大疤把人给抓了。

刘大疤拿梁文铭的性命作为要挟,派人转告祝小倩,如果她不肯嫁给自己,梁文铭就将被枪毙。

为了梁文铭,祝小倩不得不答应了刘大疤的要求,但她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得先放了梁文铭。

因为梁文铭家在古城内有一定影响力,刘大疤本来也不想闹出人命,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释放了梁文铭。

出嫁那天,祝小倩身穿一身红妆,打扮得漂漂亮亮,坐进了迎亲花轿,谁知就在迎亲队伍经过古城内那口古井的时候,祝小倩要求队伍停下来,她说要喝一口古井的水。

梁氏古城的居民,倒是有这么个规矩,逢女出嫁,离开古城前,得舀一瓢古井的水喝下去。但祝小倩并非从古城嫁出去,因为严格上来说,她并不算古城的居民,但她提出要求,队伍还是不得不停了下来。

祝小倩走出花轿,来的古井边,忽然大笑三声,纵身一跃,跳入了古井。

别看那只是一口井,井深十米,井底水深二三米,她这一跳,根本来不及救,等到众人七手八脚将人从井里打捞上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人早就没了。

得知祝小倩竟然跳井寻死,刘大疤竹篮打水一场空,气得七窍生烟,但也无可奈何,人已经死了,他也没法子起死回生。

古城内人人都为祝小倩的死感到惋惜,梁文铭更是伤心欲绝,一直寻思着要给祝小倩报仇。

他弄来一支手枪,准备找机会一枪打死刘大疤,可还没等他动手,刘大疤就出事了。

一天夜里,刘大疤出门喝花酒,半夜才回,就在经过那口古井旁的时候,一红衣女鬼从井里飘出来,他的卫兵吓得屁滚尿流,他由于喝得烂醉,根本跑不动,和他的副官落在了最后。

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反正等到人们找到刘大疤和他副官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死了,死状奇惨。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在古城内驻扎,军队纷纷撤离了古城。

听了梁文铭的讲述,我不禁陷入了深思,他讲述的故事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如果仔细琢磨,却有破绽。

按照梁文铭的说法,在祝小倩投井自杀后没过多久,刘大疤就被祝小倩的鬼魂害死,但实际上,一个人刚变成鬼,即使怨气再重,也很难害人。

有人可能会说,你这说法不对,有些人刚刚害死了人,没过多久,就忽然死了,死因不明,应该是被鬼所害。

实则不然,那种情况,多数是凶手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自己心里有鬼所致。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个“门”,在我看来其实指的并不是房门,而是心门。

鬼入心门,神仙难救。就是这个道理。

但刘大疤显然不属于这种状况,身为一名军官,他应该早就看淡了生死,而且他压根不认为祝小倩的死跟自己有关,要不然他也不会半夜里喝花酒,还敢大摇大摆地从祝小倩自杀的古井旁经过,这不合常理。

更何况死的不止他刘大疤,还有他的副官,而且当晚看到女鬼的,还有他的一大群卫兵,这更不合常理。

既然他心里没鬼,祝小倩的鬼魂也不太可能杀得了他,那么他的死,就有蹊跷了。

我抬头看向树冠,看到那满树的红绸子和那几套挂在树上的红衣裳,忽然脑子里一激灵,想到了些什么。

我冲正在不停抹眼泪的梁文铭问道:“梁伯,这些红绸子和红衣裳,都是你挂在这儿的吧?”

梁文铭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这事,先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对,是我挂的。我也是为了寄托对小倩的相思之苦,才会在这棵大榕树上挂上这些红绸子和红衣裳,小倩生前最喜欢的就是红色。”

“那几件红衣裳,是用纸做的吧?”我又问。

梁文铭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正常,他点了点头,道:“对,我哪买得起用红绸子做的衣裳,只能买来红纸,自己做。”

听了梁文铭所说,张文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不会吧,那些衣裳都是用纸做的么?几乎看不出来啊。”

我说:“那是因为梁伯精通鬼门镜像术,运用剪纸,也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一听“鬼门镜像术”,梁文铭脸色陡然一变,他故作茫然冲我问道:“什……什么鬼门镜像术?我……我听不明白。”

“梁伯,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几十年前刘大疤的死,其实跟祝小倩没什么关系,而是跟你有关,你借助鬼门镜像术,将人活活吓死,然后人们都以为他和他的副官是被祝小倩所害,不但没人怀疑到你,而且人们从此对祝小倩心存敬畏,对你来说一举多得。我说的没错吧?”

梁文铭低着头,没有说话,身体微微颤抖着,很显然,他被我给说中了。

陈墨与张文耀都有些惊讶,陈墨冲我问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所有的邪事其实都是梁伯干的?”

“那倒未必,但几十年前刘大疤的死,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说到这,话锋一转:“梁伯,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就算你说出真相,也没人会追究你的责任,何不干脆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