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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戎越来越能拍马屁了！
而且拍马屁的功力日渐高涨，道行越来越深，不动声色的就能挠到人的痒处，让人恨不能举霞飞升。
我觉得这厮有做佞臣的资质，倘若遇上个心里没逼数的主子，被这家伙撺掇一顿，说不得在胎息层面就敢去找尸王硬拼，结果不外乎就是耗子嫁猫，自己找死。
好在我自己心里还算是优点逼数，什么超脱之类的屁话是没有信的。
他自个儿也说了，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与此有关的内容，所谓的超脱，不过就是为了避免挨打刻意挑好听的说罢了，我一度认为当初收服他的时候，我的手段可能稍稍有那么一丢丢恶劣，导致它现在拍起马屁来压根儿不顾后果。
不过，他说的一些话还是引人深思的。
譬如，他说所谓观自身的精神世界，是自身与天地共鸣交织的结果，可能会有天地的烙印留下，影响深远。
这让我想到了我在星河的尽头漫步时，蓦然回首所见种种，那些画面碎片发人深思，没有丝毫我自身意志的痕迹，不出意外就是卫戎所说的那种情况了。
我很庆幸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呼唤卫戎出来，图谋的可不就是他记忆深处的这些东西嘛，有些信息非常珍贵，就算是我师父和青竹这样的存在都不知晓。
没办法，谁让这丑孩子是天地的宠儿呢？！
“那些门，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不准备跟这家伙商业互吹，主要是周围没有观众，直接指向罗列在脊椎上的十二道门询问。
“这……”
卫戎抓了抓头：“我的记忆里没有和这些有关的信息，要不，您尝试着用意识与之共鸣一下子？”
用意识共鸣，这是内观自身一个很重要的步奏，譬如我身上的无数瑕疵，当我意识与之共鸣的时候，就能细致入微的探查、解析，明悟这道暗伤是如何形成的，最终以相对应的办法来消除。
“这倒确实是个办法。
只是……
我第一次完成内观自身，而且这次完成内观自身还有些投机取巧的成分在里面，贸然去碰那些门不太好吧……
直觉告诉我，那些东西很关键。”
我有些犹豫。
“要不……您先找个容易解决、而且没危险的瑕疵，先共鸣一下，适应适应，感受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
如果状态不错，掌握的很好，再去触碰一下那些门？”
卫戎跟个狗头军师似得在旁边出主意。
我想了想，觉得这比较稳妥，至少适应一下内观自身的这种状态，于是点了点头。
“那我建议，您应该从这里入手！
您身上的瑕疵太多了，这可能跟您经历过的生死战太多有关系，积累了无数的暗伤，实际上这也是卫氏一族的宿命。
其他的那些瑕疵成因什么的我不了解，但是这个地方，我知道它是怎么回事，非常肯定触及它不会出任何问题。”
卫戎指向一个地方，大约在丹田之下，那里有一团黑蒙蒙的雾气，但是又有些粉红色的气雾掺杂在里面。
我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蹙眉道：“这应该是我肉身上的瑕疵之一吧？它是怎么形成的？”
卫戎脸一黑：“你还好意思问我，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怎么形成的嘛？”
“这……”
我迟疑了，对此还真是不太清楚，不过看卫戎那个表情，似乎这个瑕疵来的不太光彩。
介于这个瑕疵知根知底，危险性比较小，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叱道：“我这一身的瑕疵，不是生死战中留下的暗伤，就是修行中的问题，撑死了是先天不足，哪还会有别的！”
“很显然，这就是一个……例外！”
卫戎纠结，含糊其辞的表述道：“这个瑕疵应该是在你还很弱小的时候留下的。
嗯，就是说，那个时候您抵抗力还不太强，对不该动念头的存在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嗯，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你懂得……”
说着，他还冲着我挤了挤眼睛。
一通绕口令绕的我险些晕菜，照着他后脑勺就削，喝道：“什么我懂得，我不懂，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是你让我说的啊，说完你可不能打我！”
卫戎乜了我一眼，然后，一只手比划了一个0的形状，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去，做了一个相当下流的手势，眯着绿豆大的小眼睛，极其猥琐的低声说道：“活人是不能跟死人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主要是活人他遭不住呀，尤其是那时候您还很弱小，特别脆弱，一不小心受了刺激，动了一些念头，嗯，大概就是在梦里把人家一百遍啊一百遍……
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然后等欲望消退，你身上的阳气会极其低落，这个时候，对方如果还在你身边的话，她身上的阴气就会侵蚀你。
这个瑕疵就是这么形成的，其实很好化解，但这么些年了，你压根儿也没太关注这方面，所以它就这么留下来了！
这么说，您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那人现在还在您身边呢，只不过现在人家已经算是死而复生了，是个正经八百的大活人，还继承了一份特殊的血脉呢……”
这厮说的都这么明显了，我哪还能不知道他指的是谁？
这是茳姚在我身边，给我留下的瑕疵？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一时间我老脸臊热。随即反应过来，暗道这厮是怎么知道的？那时候他不还没来我身边呢么？合着这厮在我身上天天光顾着探寻这些八卦了？
想到此处，我看着卫戎的眼神就变得不善了，琢磨着是不是该杀人灭口什么的。
卫戎察觉到了危险，立即变得一本正经，道：“主人，以您的手段，既然知道这瑕疵是怎么来的，就应该晓得解决它很安全，正好用来练手！”
我冷冷扫视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脊椎上的十二道门户，最终还是探寻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片刻后，我的意志转移到了那团雾气上，与之共鸣。
一切都很顺利，然后我就看到了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当中细节自不必多说，几乎完整复刻了当时的一切……
……
（第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