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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熏得刘玉娥眼泪都出来了，方晴晴也捏着鼻子，一时臭得逃无可逃。
大概是方心然生前闻够了这味道，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妈，你闻一闻就习惯了，我晚上打算给咱们做好吃的。”
方心然从厨房出来，在院子里拔了香菜和小葱，顺便还扯了一把青菜。
方晴晴实在臭得忍不住，找了理由翻腾了一大堆衣服去河边洗衣服。
郭兰叶闻着这味道实在是受不了，跟赵雪兰念叨：“妈，这肯定又是我未来嫂子干的好事儿，这啥味啊，我都快别她熏死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得走远一点去透透气。”
郭兰叶话落，捏着鼻子赶忙去门口，想找个空气清新点的地方。
赵翠翠从她外婆家刚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半篮子新鲜的羊粪杏。
之所以叫羊粪杏，这种杏子是只有小麦割完才会成熟，跟羊粪大小一样，看着黄澄澄的，成熟后很甜。
赵翠翠老远就闻见这味道了，她以为是自己鼻子有问题，可是越往这边走，就发现越来越不对劲，这味道可不就是从眼前这两户人家飘出来的吗？
赵翠翠拿袖子捂着口鼻，一张脸皱着。
“兰叶，你在家里干什么了？
我怎么闻着这臭味是从你家里飘出来的，闻着比屎还臭···呕···”
赵翠翠实在是忍不住了，郭兰叶也是一脸委屈。
“不是我们家，是心然家里飘出来， 不知道啥味，这太臭了。”
郭兰叶一脸通红，在赵翠翠的印象里，方家似乎从来没有传出来过这种味道。
郭少强从门里出来，听见这两人的对话，脸色当即严肃起来，郭兰叶跟赵翠翠吐了吐舌头，拉着赵翠翠到一边去说话。
恰好，两人的目光落到下游洗衣服的方晴晴身上。
两人赶忙下了河堤往前小跑了几步。
“晴晴，你家心然在干啥了？
都快熏死我了。”
赵翠翠实在受不了，挑了一个带点绿色的杏子丢进嘴巴里，嚼了两下。
“心然说在捣鼓好吃的，我也臭得受不了，就出来了。”
方晴晴话落，赵翠翠就捧腹大笑。
“什么好吃的，比屎还臭，我的天啦，心然是怎么在厨房里呆下去的，实在是太臭了。”
“怎么说话了？
心然说是好吃的，那肯定就是好吃的。”
方晴晴朝着石板上坐的赵翠翠洒了水过去，逗得三个女孩哈哈大笑。
这会儿，刘玉娥找了借口带着方童童赶紧从家里逃出来了，方建民去白菜地里了，她也闻不出到底是啥味。
方桃子倒是还能闻得住，一直呼呼大睡的小白狐就闻不住了，她呲着牙跑进厨房，对着方心然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是想熏死本狐仙吗？
我的九条尾巴让你熏得都快剩下六条了。
这啥玩意儿比屎还臭，你肯定是看不惯我想赶我走，才出这损招的。
我不理你了，我得回林子里去洗个露水澡。
天啦···熏死我了。”
今日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