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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期,我们把主要的精力,我们放在拉拢底层的士兵上。这些士兵,过得很苦。而且,我发现,很多人,都已经混成了老兵油子了!我跟他们讲守土卫国的理论知识,他们却跟我说,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别的。当官儿的都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他们也不想自己冤枉死。所以,顺风仗还能打一打,逆风仗就算了,他们不想平白无故的牺牲。这些观念,也跟我们八路军差了太多了。”
“所以啊。”何远说道:“环境造就人嘛!老兵油子之所以是老兵油子,他还活着,就证明了他那一套在他的部队、他的战场上是有效的。他们会用自己的理论,去影响其他的士兵,士兵最愿意跟谁学啊?不是上头的大官儿小官儿,连长排长,而是他们的班长,是班里头的老兵。传帮带这种教育方式之所以好,就在于,日积月累、潜移默化的教育,才是最有用的!所以,在欧美国家的军事体系之中,很多国家的军官是不直接管理士兵的。军官就是指挥打仗的,士官才是教育士兵、训练士兵的。这个分的很清楚,所谓士官,也就是我们的兵官骨干一样的,这些人,是兵头将尾、军队之母,对我们而言,也是控制部队很重要的一类人。”
巩胜春说道:“是,由此想到,我们的部队,应该更加重视这些人的培养和教育。力求,可以端正他们的思想,也让部队更加有战斗力、凝聚力。”
“哦,我还不是这个意思。”何远笑笑,对他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不理会晋绥军的军官,也可以不用在新兵身上花费太多的工夫。你可以把目光专注于那些你所谓的老兵油子!他们这些人啊,是晋绥军的骨头。如果能把这些人敲掉,晋绥军整个就散了架子了。”
巩胜春瞠目结舌,“首长,我们和晋绥军之间可是友军,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
何远说:“不然呢?他用不好的人我来用,有什么不好啊?我们的确是不应该挖晋绥军的墙角,可晋绥军自己不重视的人,我拿过来用,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反正给他们也是废了,这些人在晋绥军,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在不停地影响士气。再则说了,他们是正规军,缺少的兵员,都可以由上级直接批量补充。我们这么困难,他们帮帮我们还不是应该的吗?”
巩胜春说不过他,站在自己部队的角度上,也觉得这样的处理办法没有任何问题。他点点头,说道:“好,首长,我当然听您的!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作为何远手底下出来的人,巩胜春和独立团出身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对于何远,佩服得五体投地,基本上说什么是什么。绝不会有所反驳,更何况,是这种对自己的部队有利无弊的事情。
何远没有就挖墙脚这种事情再多说,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么,训练程度上的问题呢?小鬼子吃了大亏,不会跟我们善罢甘休的,我帮他们训练,可不是想要做慈善,该他们出力的时候,他们可别用不上!”
巩胜春这次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了,他说道:“首长,从现在的训练水平上来看,配备上晋绥军的那些武器装备,跟小鬼子绝对有一战之力,但是,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们肯不肯出力帮忙。”
“他不敢不帮!”何远说道:“怎么?吃亏还没吃够了?我有困难的时候,他要是不帮我,转头,这困难可就要落在他的脑袋上了。到时候,明码标价,给了我,我要趁机坑他一笔。要是不给我,那我就眼看着他身陷重围。做朋友嘛,都是相互的。你帮我,我帮你。可他要是这么不识趣,不肯帮忙的话,那这事情就不好玩儿了。所以啊,只要他有能力就行了!想不帮我,他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巩胜春听到这里,忍不住就问道:“首长,你能不能透个消息给我?是不是咱们又要打仗了?打谁?打县城里的日本人吗?”
“怎么了?手痒痒了?也想下去弄两把?”何远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从十七团团长的位置上调到我的司令部吗?当副参谋长怎么了?觉得自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何远开玩笑,巩胜春挠挠头,“首长,在司令部虽然好,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直接对着小鬼子,直接上战场。总是在后方,这骨头都要放酥了!首长,你说,这次我有没有机会带兵啊?”
何远的部下,一顶一的,都是好战分子。除了戴昌兴那个异类之外,其余的人,哪有一个不想整天在下面带兵打仗的?
但是,军官做到一定的地步,就不只是个带兵打仗的武夫了。必须得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只懂得带兵打仗,不懂得后勤、政治的,那绝对当不了什么大官儿,也带不了太多的军队。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当班排长的料,有些人能当团长、营长,有些人能做到的一军之长,责任不同,需要懂得的事情也是不同的。虽然这些人对于在司令部里头待着这件事情很抵触,但是,何远还是必须要这么做。让他们多学一点儿东西,今后才能有大用。
而且,这一次,巩胜春并不需要等待太久。因为,同样闲不住的何远,又要搞点儿什么事情出来了。虽然是灾年,但是,一路上稳扎稳打、而且手里头因为孙三宝的缘故而多少有了余钱的何远,此时已经在琢磨着,再给自己的部队扩大一下规模了。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嘛!带兵打仗的人,谁会嫌弃自己手底下的部队多呢?再多的部队,他都不觉得多!而且,巩胜春,就是他既定的一个带兵人选。只不过,现在他还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