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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想来又不妥，因为实在是不像。 </p>
“她眼下发青，像是服了五石散，可身上的肌肤，看起来十分娇嫩。”陈苏叶磕磕绊绊的回答，听着就很敷衍。 </p>
别说萧易，连陈苏叶自己都没明白说的是什么。 </p>
萧易思索片刻，觉得不能按照陈苏叶的思路走。 </p>
“指尖是什么颜色？肌肤有什么光泽？可有其他异常举动？”萧易整理一番对着陈苏叶发问。 </p>
陈苏叶努力回想之前的情景。 </p>
“指尖是粉色的，面色惨白但又透着些许血丝，眼下发青双目无神，身上的皮肉还可见其脉络。”她这次说的清楚。 </p>
“头发泛黄，好似有股药香。”陈苏叶又补充了些。 </p>
萧易点了点头，早在陈苏叶说到皮肉那会，他大概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 </p>
后来陈苏叶补充的那几句，更让萧易确认自己的判断。 </p>
应青芜在死牢里换了皮。 </p>
“萧大哥，她是什么情况？”陈苏叶十分犹豫，问的时候尽量找好措辞，免得让萧易为难。 </p>
萧易并未言语，他不知道怎么和陈苏叶讲。 </p>
“萧大哥，你说实话，这是不是死士断药之后的情况。”见萧易半天不言语，陈苏叶旁敲侧击的问道。 </p>
她问的本就不是什么断药之后的副作用，而是想看萧易的态度，一旦他承认，便坐实死士会被喂食可以使身体衰竭的药。 </p>
应青芜那个状态像极了怪物，让她不得不防。 </p>
“不是。”看陈苏叶如此急切地追问，萧易只得先否定陈苏</p>
叶的想法。 </p>
毕竟陈苏叶总觉得别人会害她，只能先回答断了她这个念想。 </p>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苏叶之所以烦燥是因为她从萧易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犹豫。 </p>
萧易明显知情，她这也不算为难萧易。 </p>
“我猜你说的状况应该是换皮。”萧易省去多余的赘述，和陈苏叶坦白。 </p>
陈苏叶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p>
是她理解的换皮吗？字面意思的那种？ </p>
萧易没等陈苏叶回神，自顾自地往下说。 </p>
“我自小跟着师傅学医，之前有幸见过，不过只是匆匆一瞥罢了。”萧易陷入回忆中，整个人的表情柔和许多。 </p>
“师傅不许我们研习，这么多年，我也只是从书上看过，是将人的皮肉用特制的草药溶解，再用其他法子让肌肤迅速愈合。”说起这些时，萧易脸上多了丝兴奋，似乎跃跃欲试。 </p>
那是陈苏叶不曾见过的表情。 </p>
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 </p>
“你说的情况，和书中描绘的情景，一模一样。”萧易的表情瞬间恢复正常。 </p>
陈苏叶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 </p>
换皮这种事情不无可能，可这是在古代，叫她怎么相信？ </p>
“其实先帝，也就是当今陛下的哥哥，就曾用过类似的办法。”萧易看出陈苏叶不信，索性抛出线索让陈苏叶自己去找。 </p>
“你怎么这么清楚？”陈苏叶思绪混乱，只是随口一问。 </p>
但萧易却认为是个机会，索性和陈苏叶摊牌。 </p>
“先帝的皇后，是上官静李代桃僵，他们将皇后杀掉之后，用了换脸术，变作皇后模样，后来先帝病逝，陛下仁厚才没提及此事。”萧易言简意赅的说了些重点。 </p>
陈苏叶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p>
她完全没想到会扯出一条惊天秘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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