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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数多了，她都要习惯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自从妈妈突然消失后，她爸又娶了张爱菊，这些年她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上，谁也靠不住，唯独靠自己，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可能是最近她的运气太好了，遇到了顾家人，每一个都特别特别善良，反倒让她有些懈怠了……
“我可以送你一个本子。”
顾砚一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倒是让苏小艾愣了一下，心里那丁点愁绪一下子就打散了。
一脸懵地看着顾砚一，“为什么？”
“你下次要再说谢谢我的时候，你就记录一下，然后回头我靠这些谢谢来找你要回报啊。”
苏小艾：……
“还……还能这么操作的吗？”
“我觉得可行。这样比较量化。”
苏小艾：？？？
学神的世界……果然很神奇。
居然还能量化……
“那……那好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回报？”
不过既然对方提出来了，苏小艾便也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其实也很公平。
对方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轻飘飘的一句谢谢确实没什么意思，能够记录下来，回头报答对方也是应当应分的。
不料，顾砚一却突然笑了，“你还真信了？逗你玩儿呢。”
苏小艾：！！！
万万没想到在人前一板一眼的顾砚一居然突然就笑了，这一笑，就像是冰雪消融，一下子就把苏小艾给苏到了……
也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轻松和熟悉。
“你怎么会来我们班代课？你自己的学业没关系吗？”
这是苏小艾心里的迷思，这会儿终于问了出来。
“你担心我？”
“呃……有点吧……毕竟你都已经高三了。”
苏小艾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担忧。
学神是厉害，但是不管怎么样，过了年就要升学考了，关键时刻，谁也不敢说自己一定就能顺风顺水的上岸。
“我其实已经拿到了十个以上的保送offer，四个国内的，六个国外的，所以，这段日子我本来就不怎么去班里上课，一般都在实验室待着，时间还算宽裕。”
顾砚一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直接就把苏小艾给惊到了。
“你……你已经被保送了？！”
说完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蠢！
对啊！
顾砚一是谁啊！
他可是三届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冠军，据说还在国际顶级期刊发表了不少论文的天才，对方这样的人，要去什么样的顶尖学校不行？
自己这是……格局又小了？
所以……自己和顾大神，果然是不同世界的生物吧？
就像顾砚一这样站在云端的神仙人物，原本压根就不可能和自己产生什么交集的……
这么一想，不知道为什么，苏小艾的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那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去国外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