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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厉害的墨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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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掉的弦一点点旱上,她突然发觉自己刚刚似乎说了陆司珩,顿时紧张了起来,生怕说错了话。

“我刚刚……”

她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人,心想着傅怀靖向来相信死人才不会胡言乱语,这人恐怕会因为她的话而丢掉小命。

“胡思乱想什么哪,这位是夜子墨,你可以称他为墨先生,是在你之前帮我治疗银蛊的医师,前两日才刚刚回来,你发热了,睡了两天,幸好有先生在。”

傅怀靖三两句把情况解释清楚。

君九歌本就好奇银蛊在傅怀靖身体里那么多年,究竟是谁帮他控制住的,她猜的应该是个老头子,没想到如此年轻。

“那多谢先生了。”

她深深的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人。

见她已经醒来,夜子墨也不再继续留在这里打扰他们,只是在他临走前,君九歌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你和这个夜子墨相识很久了吗?”

倒不至于说不相信夜子墨,就是总觉得他有些奇怪。

“父王曾经救过墨先生的师傅,当初我的命也是墨先生的师傅捡回来的,后来他老人家驾鹤西去,墨先生便接下了老先生的担子,继续帮我治疗。”

感情还有这一段渊源,这么想来,墨先生比她还要可信一些呢。

“那我之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傅怀靖的银蛊会定时发作,他的医师不应该离得太远才对。

“墨先生对银蛊的治疗一直不得其法,后来听说苗疆那边对蛊深有研究,所以给我留了些药便离去了,大约是觉得我的药快吃完了,所以这几日才回来。”

君九歌像听故事一样听着,傅怀靖喂药她就乖乖的喝下,待听完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苦,傅怀靖连忙给她塞了一颗蜜饯。

“有这么一个人帮忙,以后我也放心多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在苗疆究竟学到了些什么,我看的书对蛊的记载甚少,现在看来可算是有机会了。”

如果不是因为昏昏沉沉的还有些累,君九歌可是巴不得现在就找夜子墨讨论去。

“怎么看你两眼放光的样子,你可从未这么期待的要看到我。”

傅怀靖把一块糕点掰成小块,塞到她嘴里,语气泛着酸气。

“那不一样的,我和王爷天天见,如果天天眼睛放光,那还不迟早得瞎了,墨先生现在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本书,而你是我的夫君,你们两个哪有什么可比性啊。”

傅怀靖对她的回答表示很满意。

只是满意是一回事,君九歌发现,自从那天对夜子墨表现出期待后,似乎只要她去找夜子墨,总是会碰到傅怀靖。

“王爷,你很闲的吗,我总觉得这几日你天天在府里。”

君九歌拿着从夜子墨那里得来的医书,看到了疑惑的地方刚打算去问他,就在药房门口碰到了傅怀靖。

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称之为巧合,现在次次都是如此,如果她还会觉得是巧合那就怪了。

“本王毕竟也好久没有见过先生了,所以难免想要叙叙旧,你们讨论你们的,我不影响你们就是了。”

君九歌斜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了他。

傅怀靖这几日天天跟的那么粘,君九歌根本就不敢把蛊王拿出来和夜子墨讨论,生怕傅怀靖会知道她用血养蛊的事。

就这么等了好几日,总算是等到了陛下宣他入宫,他前脚踏出大门,君九歌后脚就赶紧去找夜子墨。

“墨先生,我有件事情需要讨教。”

看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夜子墨就觉得有些许好笑。

“看来你和王爷的感情很好。”

君九歌哪里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调侃,无奈的叹口气,赶紧把养蛊王的罐子捧出来。

“你去过苗疆见多识广,应该会比我更加的了解蛊,这只蛊王我已经养了很久,只是不知为何它的毒性依旧很弱。”

除却她召唤的时候,蛊王一直处于休眠的状态,君九歌划破手指往里滴了一滴血,闻到了血腥味,蛊王这才慢慢的动起来。

“你以自己的血养蛊,怪不得不敢让他看到。”

君九歌苦笑一声。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先生也知道银蛊的霸道,如果不用强劲一些的办法,根本无法把银蛊拔除。”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用这种自伤的方式来救人呢,还不是因为有太多无奈。

“蛊王吸收了你的血,产生的毒素便只能用你的血相融,心头血是最好的药引,这种方式我以前只是听说过,是从未见人有做成功过,稍有不慎或许你们两个的命都保不住。”

夜子墨神色沉重,再三强调这种法子的危险性。

“先生说的我都知道,我已经尝试过两次了,全都成功了,况且我已经研制了保命的药,现在也在努力的养我的身子,只要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到时便会事半功倍。”

她在现代见识的医术或许比夜子墨多得多,大约就是如此,所以才会这么盲目的自信吧。

“我自认为无法为怀靖做到这个地步,这也许就是我医术无法精进的原因吧。”

夜子墨神色低迷道。

怎么请教还把人给请教抑郁了,君九歌赶紧安慰着。

“你已经为傅怀靖做的够多了,我这个人就是纯粹胆子大一点,而且在我的家乡也有人用过这个法子,所以我才会敢实施,先生不必如此自责的。”

“你们家乡,君小姐的家乡难道不在大风吗?”

君九歌觉得夜子墨的重点貌似抓得不太对,本想着说点什么安慰他,却差一点漏了自己的老底,弄得她平白紧张起来。

“以前,以前我也走过很多地方的,你也知道我不是左相的亲生女儿,所以小时候流浪着难免会见到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现在我的家乡是在大风。”

她有些尴尬的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我是哪的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傅怀靖的身体,以前的那些计划,都是想着只有我一人的情况,现在有了先生相助,想必定然没问题。”

能跟着傅怀靖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君九歌实在不敢和他们讨论所谓家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