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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增委屈极了,他已经特意的面人去查过是谁在造谣,可查了一天却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先向陆司珩领罪。
作为这个八卦制造者之一的陆司珩,顿时觉得额角跳了跳,心下更加的烦躁。
他第一次如此切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罢了罢了,最近多弄一些新东西,把以前的老顾客挽留住。”
陆司珩有气无力地吩咐着。
刘增却犹豫着没有起来,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事实。
“其实这几日来,以前的那些老顾客已经几乎都没有再来过,这仅有的几笔帐,其实是小人给家中娘子买的,现在醉美阁无论老顾客新顾客都没了。”
如今醉美阁的生意,已经惨淡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与周围的店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陆司珩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此时连骂人的心思都没了,摆了摆手让刘增退下。
“没想到这个刘增还挺忠心的,竟然自掏腰包买业绩,如此为主子着想的手下,简直就是个稀罕物。”
君九歌捧着一碗桂花酿,边吃着边听暮云向她汇报打探来的消息,时不时的啧啧感叹两句。
“需不需要奴婢让他消失?”
君九歌看到暮云眼中的杀气顿现,赶紧摆摆手让她打消这恐怖的思想。
总是时不时的想用取人性命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着实暴力了些。
“暮云,你可是个女孩子,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不能总是如此的暴力,不然把那些小郎君都给吓跑了怎么办?”
暮云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时间窘迫的连说话都结巴了。
“奴婢这辈子都要伺候王爷和小姐的,奴婢不会成婚。”
她硬着头皮说着。
君九歌带着几分玩味的眯着眼睛看着她,直到暮云受不了,脚下微动试图要逃跑的时候,君九歌总算是不再逗她。
“好啦好啦,反正良人就在身边,不着急就不着急了,我想他也不会在乎你是否暴力的,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让你把刘增弄消失,毕竟他如果突然消失了,陆司珩难免就会察觉到异样的,那我之前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醉美阁的生意之所以突然变得如此的惨淡,其中不乏都是君九歌的功劳。
她特意买通一些人,让他们混在普通的顾客之中,对醉美阁的产品进行各种各样的贬低,然后再让人大肆宣扬君婉月在雅阁中的事迹。
八卦容易传播,也容易被歪曲,大家就会听自己愿意听的的事。
这么一来,自然所有人都知道了醉美阁的精华液可能会烂脸。
虽然行为不正当了些,不过对付他们那些人,本就不需要用正当的手段,更何况她只是让人把事实扩散一下而已。
外面醉美阁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君九歌却在安王府过得无比的舒适,每日里只需暮云把消息带来,再或坐着或躺着发号施令便可。
事情比她预想的还要简单,陆司珩满打满算没有撑得了三日,醉美阁差不多已经到了要关门的状态。
君九歌让傅怀靖找了个嘴皮子好的,直接用市场两倍的价格把醉美阁彻底买了过来,牌子也换上了如玉楼。
“你确定要直接用如玉楼的牌子,那岂不就是直接在告诉陆司珩这醉美阁是你买下的?”
听说了她这两天的英雄事迹,趁着吃饭的时候,傅怀靖问道。
“以陆司珩的德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打听买下醉美阁的背后之人,待店面重新火起来之后,就像之前对付雅阁那样,想着重新把店拿回去。”
君九歌边吃边说着。
“我这么做就是故意在告诉他,这家店已经彻彻底底的归我了,他别想再打旁的主意。”
她有些得意忘形。
陆司珩之所以能够卖的这么爽快,不就是觉得日后还可以把店要回来,现在念想被断了,此时定然会勃然大怒。
不过反正惹怒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无妨。
接下来新的如玉楼分店的装修君九歌全程盯着,她最喜欢的便是去一些旧的古董店,淘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当装饰。
虽然用的全是些古人制作的东西,可君九歌硬是把店装的具有现代化气息。
站在这个全新的店铺中,她甚至有了一种回到现代的感觉,这种风格又熟悉又陌生,让她格外的满意。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特别的好看?”
她想要把快乐分享给傅怀靖,这才突然想到他要留在府中有事要谈,所以今日便没有跟上来。
君九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整日里被他粘着都已经成了习惯,他突然不在身边,她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店铺已经装修的差不多,胭脂水粉和精华液之类的,只需从旧店铺中运过来就行,新店开业,为了打开销路,须的好好的想一个促销的法子才行。
君九歌坐在后台出的掌柜的位置上,拿着只毛笔开始胡思乱想,正欲提笔写字,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她手一抖,笔尖上的墨污了宣纸。
她正欲问怎么回事,陆司珩带人闯了进来,他身后跟了两个小厮,显然是有备而来。
“小店还没有开业,现在到处都乱糟糟的,实在无法招待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秉承着来者都是客的原理,君九歌对陆司珩露出一个格外友好的笑。
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小店被砸了。
毕竟陆司珩刚刚才吃了亏,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她态度好一点也无妨。
“君九歌,你还真的是使得一个好手段,我说怎么会突然有人来买我的店,原来这背后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君九歌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王爷可不要弄错了,现在这里已经是我的店了,我记得那天可是给了王爷一百两银子,王爷卖铺子也是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你,银货两讫,不能再反悔了。”
她做出一副惋惜委屈的模样。
君九歌觉得自己格外的真诚,可她说的这些话落在陆司珩耳朵里,却觉得自己被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