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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伤我夫君者,不得好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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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这次还真的是多亏你了,如果不是你和怀靖,恐怕真的要让这帮贼人得逞了。”

君九歌低头微微行礼。

“保护陛下娘娘,我等义不容辞,况且这帮贼人伤了我的夫君,我更是要让她们不得好死。”

她脸上很是冷静,可是细细听来,声音中却有些许的颤抖。

暮云有些担心的上前扶住她。

“小姐,你刚刚可是杀了人了,这帮人也是死得其所,所以小姐你不必恐慌。”

他们这对夫妇,在皇上皇后的眼中,理应当是最废物的存在,而今君九歌却能如此冷静的击杀杀手,显然是有些不正常。

顺着暮云的话,君九歌腿脚发软的似要晕倒,被暮云赶紧扶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让陛下娘娘见笑了,前几日学射箭的时候,我的力气太小,怎么都拉不开弓,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做了一个小小的袖箭,没想到第一次用它,竟然就救了皇上和皇后娘娘。”

连番的惊吓和忧虑,让她很明显的气色不佳,倒是不用怎么装,就可以轻易的表现出第一次杀人的恐惧。

“麻烦陛下和娘娘在怀疑醒来后一定要替我保密,如果他知道我杀人了,恐怕会被吓着的。”

她望向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的傅怀靖,眼泪悄然划过脸颊,落入衣服中消失不见。

如果他醒着的话,恐怕那个杀手连进来的机会都没有,更不会让她手上多了一条人命。

即便是外面的杀手已经全部被击杀,可毕竟帐篷内被混进来过一个,禁军们一个个的高度警惕,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唯有顾昀和暮云可以进出帮忙拿药。

半夜时分,傅怀靖果然开始发热,君九歌先是喂傅怀靖喝了药,再有帘子隔着,用酒精帮他擦拭降温。

一直折腾到凌晨,他身上的热度才逐渐开始散去,呼吸也不再急促。

“陛下,山上毕竟不安全,外面天色已亮,您看现在是否启程回宫?”

到现在不知道杀手的真正身份,很难保证不会再来一波,天刚亮,禁军统领便忍不住进来汇报。

皇上自然是乐意尽快离开,可毕竟里面还躺着一个,眼下还不知道状况如何。

“九歌?怀靖现下如何了?”

皇后看出了皇上的迟疑,走到帘子旁询问。

君九歌再次帮傅怀靖把了脉,又帮他重新换了伤药,确定伤口没有恶化,这才回答。

“怀靖的状况还算是平稳,可以出发,只不过现在需要一辆大的马车,马车里面要垫上厚厚的垫子,尽量的不要颠簸到他。”

只要能够尽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皇上自然是乐意什么条件都答应。

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君九歌吩咐的马车已经备好。

经过昨夜的厮杀,外面已经一片杂乱,辛苦猎到的猎物被随随便便地扔在地上,所有人脸色凝重,气色都不怎么好,看来昨夜都被吓得不轻。

“九歌,怀靖现下如何了,作夜本王想去看他,可是父皇的帐篷谁都不让进。”

在傅怀靖被妥善安排进马车后,君九歌正欲跟着进去,陆司琛急急的跑过来叫住了她。

他胳膊上绑着绷带,显然是作夜受伤了。

自从傅怀靖受伤以来,除了皇上和皇后的虚情假意,他是第一个真正来关心傅怀靖伤势的人。

“多谢王爷的关心,他现在已经稳定住了,只不过伤口实在是太深,恐怕一时半会都好不了。”

只要一想到傅怀靖如今的状况,君九歌整个人的情绪忍不住的低迷。

“怀靖吉人自有天相,他在儿时的时候曾经坠马摔到了头部,当时御医都说他没救了,可你看他不还是活的好好的,所以说你莫要太担忧了,只有养好身子,才能好好的照顾他。”

陆司琛放轻了声音。

君九歌眼底青黑,早已没了昨日的活泼,他很想上前帮她披件衣裳,帮她理一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可是手指微动,却终究忍下了动作。

他哪来的资格这么做?

“你先回去好好的照顾怀靖,待杀手的事情处理完后,我定会去看他。”

陆司琛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众人都说他和傅怀靖的关系好,傅怀靖又如此的信任他,也许他真的与旁人不一样吧。

“九歌替怀靖多谢晋王了。”

此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装点好,已经要准备出发,他们也实在不宜再聊下去。

在陆司琛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君九歌突然叫住了他。

“这个生肌散是我自己配置的,对于疗伤有奇效,还能够防止发炎,我看你胳膊受伤了,这药送给你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灰色的小瓷瓶,递给陆司琛。

陆司琛心下一喜,却并没有着急的接。

“多谢九歌,只是如今怀靖伤的比我更严重,恐怕他需要用到的药更多,我这点伤口不足挂齿,这药还是留给他吧。”

那边已经在催促,君九歌索性直接把药扔到了他怀中。

“我都说了,这药是我自己配置的,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你胳膊上的伤口这样处理,估摸着肯定会留疤,用了生肌散连疤痕都不会有,你且放心的留着吧。”

陆司琛长的挺不错,如果身体上多了一处伤疤,多有碍观瞻,看在他主动来关心傅怀靖的份上,给他一瓶药又何妨?

陆司琛把药小心翼翼的攥在手中,唇角忍不住的上扬。

此时的君九歌已经钻入了马车,明明都已经看不到人了,可他竟还舍不得离去。

直到手下再三催促,他这才把药妥帖的揣入怀中离去。

队伍开始慢慢的行进,君婉月放下了车帘,帕子上的绣花已经被她绞得变了形。

刚刚晋王脸上关切的表情她看得分明,君九歌不知道给了他个什么东西,经能让他欣喜许久。

明明与晋王接触更多的是她,为何他眼中还是只有那个女人?

“小姐,你怎么了?”

青竹刚刚把她们的东西装点好,抬头便被君婉月的脸色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