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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君九歌系上腰带后,傅怀靖顺手直接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脖子被蹭的痒痒的,君九歌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时确实有一点害怕,更何况我可是会凫水的,那点水根本就淹不了我,我当时就是故意要让君婉月踩我一下,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她说着晃了晃青紫的手。
傅怀靖心疼的想要握住,却又不敢碰。
“还是让你受伤了?”
看到伤处之后,她整个人变得更加的低迷。
“真的一点都不疼的,这她才之前我已经服用了止痛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觉,而且告诉你一件事,在君婉月碰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偷偷的给她下了药。”
她附在傅怀靖耳边悄悄的与他说道。
“那药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会打破她身体内的平衡,君婉月那保养的白嫩的小皮肤,估摸着不出半日,便就保不住了。”
既然皇上不能为他们出气,那她干脆就自己来了。
君婉月总是盲目的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女,现在这天下第一美女的脸上爆了几颗大痘子,皮肤变得红肿不堪,看她还要如何自以为是。
自以为傲的脸成了那般模样,日后即便是她能够逃出天慈庵,若想要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估摸着首先她自己要做一番心理建设。
她这招就叫做伤害性不大,但是妥妥的侮辱性极强,阴损极了。
两人在换衣服的同时缠绵了些许时候,待他们到了含元殿,宴席差不多已经开始。
君九歌在湖中喝了些水,压根就没有胃口,硬是在宴席上应付了些许流程,把礼物送上之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的退下了。
大部分的的人都在含元殿忙活,以至于其他地方反倒是安静了不少,他们索性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溜达着回去。
傅怀靖亲自着人盯着君婉月被送到了天慈庵,纵然她百般不愿,可那些看守天赐安的嬷嬷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反抗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少了个君婉月,我现在觉得这空气都是新鲜的,没死还真的是便宜她了,你找人盯着点,但凡是有人想要把她救出来,那就想办法送她下地狱。”
一个成天想要她小命的人,君九歌不会有丝毫的怜悯,更不会再容忍。
“她永远不可能踏出天慈庵一步,即便你不说,我也已经着人看着她,在那种地方生活,那个女人只会生不如死。”
傅怀靖深情地看着君九歌,明明是一副说情话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极为阴狠。
被呛的不轻,君九歌索性直接乘马车去了一趟百草堂,让老御医帮她细细的把脉,再开一点补身体的药。
千秋宴一直开到了傍晚,傅怀靖早早的离开,一切的事宜便落到了陆司琛身上,待他终于从皇宫中脱身,弯月已经悄悄从半空中升起。
“堂堂的晋王有大门不走,偏偏要做那梁上君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爱好。”
君九歌夫妻两个都没有睡,桌上的糕点已经被他们消灭了不少,可见已经坐在桌边等候多时。
陆司琛有些尴尬道露面,他本想悄悄的过来与傅怀靖谈话,哪想到他们两个竟然都在等他。
“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睡啊?”
君九歌视线从头至尾未从手上的故事书上挪开,甚至还翻了个页。
“天才刚刚有些黑,时辰还早着呢,自然是睡不着,更何况明知道晋王会来,更不可能会去睡了。”
她说的一点都不婉转。
谁让他在那种情况下给君婉月求情的,即便是有原因,她心里仍旧是不舒服。
陆司琛试图靠近他们两步,想了想还是停在了门口旁边。
这夫妻俩歪点子极多,他才将将得罪了他们,现下指不定里面有什么等着他呢。
“晋王特地跑来一趟,难道只是来欣赏我们夫妻两个的容颜的吗,娘子的故事书快要看完了,看完之后我们可要去睡了。”
傅怀靖把手上的信件放到一边,抬头笑眯眯的看着陆司琛。
陆司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傅怀靖这个表情,就表示说他心情不好极了,有人要倒霉了。
显然眼下这个要倒霉的是他自己。
“自然是有事,我是来为今天的事情道歉的,君婉月差点伤了九歌,我确实不应该替她求情,可毕竟情况特殊,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弄明白,她现在还不能死。”
陆司琛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解释他的想法。
“你是想知道他为何会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觉得他能在以后帮到你,所以即便是冒着被皇上责备的风险,也要救她。”
君九歌实在不喜欢他说话磨磨唧唧的样子,索性把那层黏黏糊糊的窗户纸捅破了。
陆司琛不免有些惊讶,他以为这个秘密君婉月只告诉了他。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君婉月那个女人,成天想着要如何超过我,她有什么长处,自然是第一个巴不得我知道。”
她把手上的最后一点糕点吞下,贴心的帮他解释道。
“可是你真的觉得她所谓的预知未来有用吗,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为何会避不开今天的灾祸,还要你来帮她?”
君九歌扭过头去望着陆司琛,把他心里的最后一点疑惑强行翻出来。
“本王当时没想那么多,当时只是想着若是她死了,有些秘密就永远不知道了,所以一时着急,只能出此下策。”
陆司琛老老实实的交代。
“你可知道今日为何她会选择在那里杀我吗?”
既然他不清楚,那君九歌就一点点的帮他捋清楚。
“因为在那个位置,如果按正常的来发展,会有一个人死在那,而凶手却轻而易举的逃之夭夭,所以君婉月想把这两人的经历套用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她以为这样杀了我之后必会平安无事。”
她一语点破,陆司琛没立可弄明白,反倒是让傅怀靖心中一紧。
“也许你不信,在掉入水中的时候,这个景象是我亲眼看到的,君婉月之所以会那么恨我,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时间的漏网之鱼,都是与众不同之人。”
按道理来说,她和君婉月其实还是有些不同的,算一个是穿越,一个是重生,不过也许她即使穿越也是重生。
不过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这些就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