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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即便是有了解救的方法,解蛊的过程也极为危险,九歌也因此沉睡了将近半月,入宫的时候她身体还尚未恢复,便被那个女人推入了湖中。”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傅怀靖心中便忍不住的一阵后怕,手中的杯子微微的颤动,应声碎裂。
陆司琛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原因,君九歌能够活下来还真的是福大命大,他却为凶手求了情。
“对不起,我……”
他想要再说些道歉的话,却发现话到嘴边打了个转,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的无足轻重。
“今日之事是我欠九歌的,日后定然会还回来。”
陆司琛再次许诺,傅怀靖抬眼盯盯的望了他些许时候,回绝了。
“做错了事情确实需要补过,你也失去了你两个最喜欢的宝贝,所以眼下已经扯平了,纵然我们两个比较亲近,你也别许诺许的跟喝茶似的,这几日有得你忙,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到头来反倒是傅怀靖安慰陆司琛。
当时的一时冲动,可谓是后患无穷,陆司琛已经为自己的一时不经大脑之行买单了。
待两个人聊完,傅怀靖回到房间后君九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在他爬入被窝后,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中。
“你们两个聊的怎么样,兄弟之间不应该有隔夜仇的,纵然他犯了糊涂,你没有别因此伤和气,毕竟若是日后乱了起来,想必可能会离间你们的事情多的是,今日先当练习了。”
君九歌向来是宽心的紧,即便白天差点死掉的是她,她照样该吃吃该喝喝,没有任何的影响,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他们。
傅怀靖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便可以时时刻刻的与她不分开,时时刻刻的用自己的身子护着她。
“我明白你说的话,所以只是匡了他两个宝贝,眼下他回去定然是肉疼的与宝贝做最后的告别,可没那个时间胡思乱想。”
此时在自家书房左右开弓,细细的抚摸着两个宝贝的陆司琛,莫名打了一个刁钻的喷嚏,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垮了。
因着君九歌再次受伤的缘故,皇上难得善解人意一回又给了他们几天的假期。
难得傅怀靖可以时时刻刻的陪着君九歌,君九歌却因为百草堂药草不足的原因,一天到晚都不在府上。
无奈之下,他只能四处寻她,一旦寻到了,便一步一趋的跟着,生怕会浪费了一分一秒。
由于野生的草药实在是有限,君九歌便特意把名下的田产辟出来几块,专门种药草。
只是药草不同于旁的农作物,一旦人工种植便显得极为娇贵,尤其是前期的时候,君九歌总是要时不时的跑去一趟,在查看药物生长状况的同时,授予看守天产的人一些关于种植药草的知识。
田间小道众多,傅怀靖竟好几次没给她碰上面,只能失魂落魄的回百草堂等着她。
却没想到没有等来君九歌,却等来了几个哭哭啼啼抬着尸体过来的人。
“都是你们这些无良的医馆,口口声声说要治病救人,自己落下了一个好名声,全都给我们一些假药,我可怜的老娘,吃了你们的药之后便一命呜呼了,就这么抛下了我这个儿子呀。”
一个穿短打服的男子趴在尸体旁边哭天抢地,声音极其的聒噪。
不过幸好今日百草堂中的病人并不多,并未影响到其他病人的医治。
百草堂虽不处于繁华之地,却因为曾经发生过不少是非,这边只要稍稍有一点动静,便可轻易的引起他人的关注,横跨门口围了一群的人看热闹。
其中大多数的人都在百草堂中看过病,肚子中难免都残留着百草堂中的药,看到堂中医死去多时的妇人的尸体,即便他们知道拿到的药没有问题,难免还是心有戚戚。
傅怀靖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如看热闹一般,看着下面的状况。
这种人一看就是来捣乱的,随手扔了便好。
他伸手招来了顾昀,正欲吩咐他,夜子墨突然出现制止了下面的骚乱。
“这位先生,咱们有真情实据的状况下,还请不要妄言,百草堂自开业以来,向来以行善为主,绝不会做任何欺瞒病人之事。”
他故意把上衣拔的极高,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门外很快引起了新一轮的议论,毕竟都受过百草堂的恩惠,百姓们虽然大都盲目,可终究还是有几个明事理的,耐心地分析着大家的猜测。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会拿我老娘的命来诬陷你不成,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你连个道歉都没有,现在还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们百草堂中果然都是冷血之人。”
男子继续哀嚎着。
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夜子墨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地上的死人身上。
他正准备上前验尸,男子猛然往前爬了两步,拦住了他。
“你想对我娘做什么,她现在人都已经不在了,你们还想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男子分明是已经有些心虚,却偏偏倒打一耙。
“你不是说了,你娘的死和我们百草堂有关吗,可如你所说,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能平白的遭受诬陷,我是个大夫,只需一看便知病人的病情如何,反观你这般拦着我,是不是心虚了?”
夜子墨不怒不恼,你那男子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倒是平白多了几分的底气。
“就是啊,人家百草堂中的人一向都是大善人,更何况人家背后的掌柜的可是安王和安王妃,哪里会差那一点点的药钱,你这人拼命的拦着不让看,莫不是心中有鬼,故意诬陷人家的吧?”
人群中逐渐开始有人起哄,男子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你们这些人懂什么,我娘可是我的至亲之人,她现在死的不明不白,我这个做儿子的本就已经够痛苦的了,断然不能再让旁人做出任何侮辱她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