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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走后不过片刻,君九歌回了王府。傅怀靖只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温声询问着她今日逛了那些地方。
“哪里就只是出去逛的?我去各个地方看了看,听说那边那片山上有难得的草药。我正想着何日去采摘了下来呢。”
“山上?哪座山?你告诉我,我陪你去,还是要当心些,千万莫一个人去。”傅怀靖觉得这小人儿的胆子太大了些,生怕一个看不紧就做出什么事儿来。
“没事儿,我又不是没去过。不过这几日是去不了的,我近日越发疲累,就想睡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吃得比以前多了,你看,都有小肚腩了。”君九歌闷闷不乐,小手把肚腩掐了一个褶。
“哎呀,能吃是福,你可终于能吃的多一些了,以前跟喂鸟一样的。”
“还吃的不多?再吃多一点要变成大胖子了!”君九歌觉得这简直就是恋爱中的男人,不带脑子。
说着说着又觉得饿了,傅怀靖赶忙叫人摆膳,用完膳,君九歌只说自己需要沐浴一下,徒留傅怀靖一人在外思考,是否该讲她的身世告知她。
君九歌沐浴完出来,就见傅怀靖坐在一旁发呆。觉得好笑,君九歌就站在后面一动不动。倒是傅怀靖,一向警觉,好歹也没发多久的愣,转身把人带了过来坐在一旁。
“你发什么呆呢?朝上又有谁惹了你?”仿佛想到了什么,君九歌笑了一声。
“九歌,我记得,你以前老是带着一块玉佩,现在还在吗?”傅怀靖决定循序渐进,先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错。
君九歌听他冷不丁地提到玉佩,倒是虽说奇怪可也把他拿了出来。
“诺,还带在身上呢。我娘说,这是我从小带着的东西。所以我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
傅怀靖拿过玉佩来细细摩挲,这的确是块好玉配,玉质温润。可惜上面有了一道裂痕,且的确是杨的纹理。
看来杨云所说是真,九歌果然是燕国流落的公主,这落差还真大,不过如今,如何跟她讲才是最大的问题。
“诶,你提这个做什么?我记得你一向对这种东西不在意的。”
“那也得分是谁的啊,是九歌你的,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君九歌被他逗得好笑,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心下到底知道这是哄人的。
“得了,你快说实话,别在这儿瞎叨叨,油嘴滑舌。”若是无事,傅怀靖定不会无来由地提起这块玉佩。
“九歌啊,你说你娘说这玉佩是你从小带着的,你说,这会不会与你的亲生父母有关啊?”傅怀靖说得小心翼翼,寻思着让君九歌自己先有些打量。
“也有可能,不过你怎么突然提起了我亲生父母?”原主自从被沈氏捡回去,便是毫无记忆,不过看样子,原主也是大家闺秀,就是不知是哪家的,这么些年,都没来找回去。
“咳,是这样的。上回你不是让我去打探燕国使者打听你的原因吗?”傅怀靖最终还是觉得此事早说早好,至少还有这些天能让君九歌考虑是否与杨云等人认亲。
“嗯呢,怎么?有结果了?”君九歌心中隐约有了些预感。
“咳咳,九歌啊。这块玉佩,是杨云的妹妹,燕国皇后杨氏走丢的女儿所属的。”傅怀靖说完便定定地看着君九歌,生怕她受了刺激。
“燕国皇后?杨云妹妹?你的意思是,我的亲生母亲是燕国皇后,我是走丢的燕国公主?”君九歌心中不可置信之感越发浓烈,只觉得夸张了些。
“准确的睡,是不是走丢的还有待商榷,不过,你是走丢的燕国公主,倒是基本确定了的。”
不知怎么的,这么些年的记忆,突然跟走马灯似的,在君九歌心中回忆过。一阵天旋地转,君九歌便不知今夕是何夕,晕了过去。
眼见着君九歌要倒在地上了,傅怀靖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了。
傅怀靖将人放在床上,急匆匆地叫丫鬟将大夫请了过来,只在心下埋怨自己还是太急了,这下终究把人吓晕了。
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子,突遇这种事情,自然会吓得不行,可恨自己连缓冲的时间都没给她,当真可恶。
眼见大夫把脉时皱着眉头,傅怀靖心下越发急躁,却又不敢出声打扰他的诊断,只得暗自按捺着不耐。
“大夫,王妃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可要紧?”傅怀靖紧张担忧,却见大夫竟笑了开来,心下更加恼怒。
“!你倒是说啊!可是要紧的病情!”
“王爷莫急,老夫先在这儿恭喜王爷了。”大夫笑得喜笑颜开,竟不像是来看病的。
“何喜之有?你倒是先说说,王妃到底是怎么了?”傅怀靖心下急得只恨不得自己没学会医术,此刻只会着急。
“王爷大喜,王妃这是有喜了啊!”大夫见多了初为人父的男子欣喜若狂,见傅怀靖怔愣在原地也已经觉得习惯了。
傅怀靖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自己要当父亲了?从此这府中就会多了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一个自己与九歌的骨肉!
转眼见大夫还在,傅怀靖赶紧命人带大夫下去领赏,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急忙去寻了大夫一一记下应当注意之事。
在彻底确定君九歌突然晕厥并不会对她的身体有所损害之后,才放心地让人恭送大夫离开。
傅怀靖坐在君九歌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君九歌恬静的睡颜,心下一阵安定。所有的幸福都是她给自己带来的。
她像是闯入世界攀爬的藤蔓,将自己的生活装饰得多彩,令人不舍。
傅怀靖正欲昏昏欲睡,就听见了君九歌嘤咛的声音,傅怀靖一个机灵,当即醒了过来,端来一份温的茶水,慢慢喂君九歌喝下。
“我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君九歌只记得自己晕了过去,可自己并没发现有什么病症。
“九歌。”傅怀靖含情脉脉地喊了一声,拉过君九歌的手摩挲。
君九歌觉得奇怪,傅怀靖并不是会如此黏糊的人,莫非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我的病很严重?”
“九歌,我们有孩子了!”虽然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有一会儿了,可再说出口,傅怀靖依然是满满的惊喜。
君九歌也愣了,这么些年,她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一个亲自抚育的孩子,摸摸还未隆起来的肚子,只觉得庆幸与这些日子疲累,没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君九歌只觉得心下满满的柔情,与傅怀靖一对视,两个平日行事果断,雷厉风行的夫妻,此时竟然笑得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