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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靖得了雪莲,内心激动不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这雪莲可是个惜物啊!这下君九歌也不必再担心了。傅怀靖也放下了悬在半空的心。
走在回安王府的路上,微风拂面,杨柳依依,阳光照在他身上,不多也不少,一切都刚刚好。鬓角的头发随风飞舞,眼睛直视前方,似乎什么也不能打破这份美好。
一只毛发凌乱的小狗突然窜出来,傅怀靖猛的向后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瘫倒在地。
他安抚着受了惊吓的小心脏。
缓缓起身。定睛一看,这狗的模样狼狈不堪,脖子的毛全粘连在了一起,全是粘不拉几的东西,是血?
“你这小东西,怎的这般顽皮。”他嗔怪到,眼里写满担心。
到了路旁一家小药店买了些东西帮它简单处理下伤口,搞完这些以后,他抄了个近道回府。
推开门,果不其然,君九歌正背着手,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念叨着什么,边念叨边踱步,竟未发现傅怀靖正站在她身后努力憋笑许久。
傅怀靖想逗逗她,便跟在君九歌身后一起踱步,君九歌走到哪儿,他走到哪儿。还搞怪在她身后用手比兔耳朵。他憋的脸通红,额头青筋都涨出来了。
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嘿,你这姑娘,想什么呢,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君九歌习惯了傅怀靖的调皮,知道这次指不定又是什么虫子啊,杂七杂八的石头之类的东西,便没有在意。
傅怀靖不高兴了,“喂!你回头看看呀,万一真是好东西呢。”他加快了语速,拽了拽君九歌,语气中带有央求。
君九歌回头一瞧,两条柳叶眉朝中间挤了挤,眼里闪着星光,微张的小嘴,似樱桃般红润,果真是个美人。
看到傅怀靖的样子,马上皱起了眉,“你出门做甚了,身上为何有如此多血迹。”
傅怀靖邪魅一笑,内心的欣喜流露的一干二净,“你是在关心我?”
语气中还带着几分骄傲的色彩。
君九歌听了赶忙扭过头去,脸瞬间变得通红,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连声音都温柔了起来,“讨厌啦”,为了岔开话题,急忙接着说
“你带什么回来了?”
傅怀靖一脸神秘,“你求我啊”
君九歌略微有些生气“不给看就算喽,谁稀的看喔。”
见形势不妙,傅怀靖赶忙从身后捧出了雪莲。“喏,我说是好东西吧。”
君九歌瞪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这宝物,顿了几秒后,又将目光转向面前这个男人。“你……”
“哎呀,女子生产多危险啊,有备无患嘛。”傅怀靖摸了摸脸,眨巴着眼睛说。
君九歌甚是欣慰,觉得自己遇上这么个男人实在幸运。一头扑进傅怀靖怀里,像小猫一样用头在傅怀靖身上钻来钻去,钻的傅怀靖心里直痒痒。
傅怀靖抚摸着君九歌柔软而富有光泽的秀发,满眼爱意,“夫人辛苦,这都是你应得的呀。”他扶着君九歌坐下,转到她身后替她揉肩。
君九歌沉溺在幸福里,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心里很是欣慰。
她仰头看着傅怀靖,傅怀靖见了也跟着笑,“这儿酸嘛?”
“酸”
“这儿呢?”
“也酸,要不你给我揉揉肩?”
“那这里呢”傅怀靖扯了扯君九歌的脸。
两人在房间你侬我侬,丝毫不顾任何外界的干扰,此时他们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他们深爱的人,连门外的丫鬟都羡慕不已。
傅怀靖望着君九歌的肚子,“咱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君九歌用手指点着嘴唇,晶莹剔透的眼球滴溜溜地转
“唔,姓傅,名……”
“哎呦,还是以后再说吧,我还要多享受一会和夫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光哩。”
晋王府中,花盆茶杯碎了一地,君婉月跪在地上低头不语,任凭晋王对她破口大骂。躲也躲不掉,只好默默承受着。
“你安的什么心啊!”只听晋王一声怒吼。平日的晋王温文尔雅,怎的今日?
原来嘉文帝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病倒,惹得他被父皇猜忌贬斥。晋王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父皇看他的眼神,没有平日的宠溺,只剩下不信任。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责与面前这个女人。君婉月。
君婉月望着面前的男人,此时的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君婉月感到他熟悉又陌生。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他发如此大的火,这还是第一次。看来晋王彻底被她惹怒了。
君婉月心里十分不安,她不知道自己会遭到什么下场。晋王虽然平时为人沉稳厚重,但城府极其深,做出来的事情那叫一个绝!况且自己是第一个惹他这么生气的人。
她迷茫了。
随着像鞭炮一样的咒骂一声声袭来,君婉月感到委屈,眼睛逐渐泛红,她瞪大双眼,努力不让眼泪流出。
可似乎连眼皮都要和他作对,她不想让眼泪流出来,泪腺就分泌更多的眼泪,要是能说话,我想说的一定是“你不流也得流!”
还是撑不住了……
一滴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怎么止都止不住,但是晋王好像并没有发现。她该庆幸吗?
君婉月知道,自己现在在晋王面前哭了,一定不会换来怜悯,换来的只有讨厌,厌烦……
偏偏这泪还就憋不回去,越流越多,越哭越凶。
过了一小会儿, 咒骂声突然停止,君婉月耳边也暂时清净了一会儿。可没过多久,晋王冷漠的声音再次袭来,
“你…你是在哭?”本以为自己会被安慰,却又被浇了一盆冷水,“你有什么资格哭,你和我说谎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凭什么委屈,我还没委屈你凭什么委屈!”
君婉月用大袖子擦了擦眼泪,顶着湿答答的睫毛继续盯着地板,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
“君婉月只是……只是想和五皇子说说话,并没有安什么坏心思,君婉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哼哼“君婉月一定是听说了才敢告诉晋王殿下的啊。”
晋王渐渐恢复了理智,依旧是冷淡的语气,“跪到卯时再离开”。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房了。
君婉月终于可以放声哭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