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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印证了萧辰所说的文火慢熬。
郑小林打了四局游戏，便到了该吃午饭的点，门口的警长问要不要一起吃局里的伙食。
从来不挑食的萧辰自然没意见，而且怎么说也是市总局，伙食不会差到哪里去，结果郑小林去食堂逛了一圈，回来直接点了外卖。
“骄奢淫逸不可取。”
萧辰教育道，说着夹了一筷子豆腐酿肉，真香！
郑小林瞥了眼沉迷于影片无法自拔的男人：“头回见到看动作片能抵肚子饿的，您打算给他放电影到什么时候？”
“不急，击溃人的精神，还要让他享受到足够的折磨，岂是轻而易举的事？”
萧辰慢悠悠说道。
郑小林开了罐啤酒，先给师父倒上一杯，然后自个儿对罐吹，说道：“我算瞧出来了，他现在已经有点发癫了，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他凑近了满怀恶趣味的问道：“现在是不是给他头猪，他都能策猪扬鞭？”
“不是母的也行。”
萧辰平静道。
郑小林当即一阵恶寒，决定不再进玻璃室，坚决离那被充分炮制的玩意儿远点。
……
简单的午餐结束，萧辰给受讯的男人播放了第三部影片。
郑小林则依旧是玩着游戏，不时观察下男人的外在变化，愈发感受到自己随和温润如老干部的师父是何等危险。
四根针而已，能把人活活弄成这副德行——男人显然尚未察觉，或者已然没有那个能力察觉，他不再像个人了，活脱脱一头满脑子本能冲动的野兽。
嘴里不住流淌着哈喇子，目光混浊呆滞，周身下汗如雨。
“他现在还能跟人类交流么？”
郑大少忍不住问道。
萧辰笑容清淡：“你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郑小林背心发凉一阵抖擞，埋头继续打游戏。他可不会为了一丁点不重要的好奇心，去拿菊花涉险。
很快又是半小时过去。
扎在男人小腹部位的其中一根银针晃了起来，萧辰进去，把影片换到了第四部。
也是最后一部。
相比前面的三部片子，这部就直白多了，没有半点花里胡哨，绝不多哔哔。
男人的呼吸声随着手机上的画面，可见的粗重起来。
听起来给人的感觉，他鼻子里冒的热气儿能点火。
小腹部的另一根针也开始晃动。
“啊！！”
男人狂吼。
门口的警察敲门：“陈先生，庭审之前可不能滥用大刑啊！如果弄得受伤太严重，我们这边不好处理麻烦！”
萧辰轻轻拍了下门，回应道：“放心，保证他毫发无损。”
第一根针，就是防止男人最后阶段伤到自己，任凭他如何用力，手臂却不如何听他使唤，不会导致皮肤被手铐磨破。
表面上，他的确毫发无损，但内里的情况，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