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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啥？
她在逗我吗？
小姑娘还挺幽默！
萧辰脑海里念头直闪，花了好一阵时间，才最终接受了这个新奇的设定。
洞天蛊的培养方式是可以改进的，一百年出六七只，或者可以在这个数字后面加个零。
无限不无限不重要，即便真的无限，也没人会每年弄个几万只出来，除非疯了。
但哪怕几十只或者几百只，那也相当恐怖了，伪大宗师量产，什么概念？
……
萧辰紧接着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你爷爷，他成功了吗？”
虽然亲手捣毁了老乞丐的养蛊基地，但这件事他并无法确认，只有老乞丐最信任的孙女能给出答案。
二者在此期间一定以某种方式联络着，并且萧辰隐隐有种预感，三长老与圣女的纠葛，便是源自这完美洞天蛊的培养之法。
幕后或者还牵涉着其他人与势力，譬如龙夏国军部。
试想有这样一支小队，规模在二三十左右，个个实力接近大宗师，那将会是怎样的一股力量？而如果这样的小队，军部拥有十支以上，那么执行很多的特殊任务，必将无往不利！
同样，这样的力量若是被其它国，或境外组织得到，后果相当严重。
寿命缩短一半根本不是问题，有的是愿意为了大义或大利献身之人，古代管这种人称为死士，何况还不是马上死，何况还能拥有二十来年常人难以企及的武力。
“还没有，但颇有成果。”
澹台净月说道，眉间略见惆怅。
萧辰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站在他的立场来看，完美的洞天蛊不该出现，至少短时间内不应该。
有各种意义上的理由。
这种力量不易掌控，这世界显然还没做好充足的准备；怀璧有罪，一旦真的研究成功，龙夏方面态度应当是温和的，但别的国家和势力眼红怎么办？
那是场灾难，很可能灭顶！
“你的忧愁，源自这份成果？”萧辰试探着询问。
澹台净月低着眉，说道：“是也不是。”稍稍停了停，她抬起眸子，仰向敞开的竹制窗口，正对着屋外悬在天边的月亮。
“现在所有人都怀疑，爷爷把完美洞天蛊的秘密告诉了我，一半人说要毁掉，一半人不表态，但我知道他们其实都很想知道，甚至据为己有。”
“无论怎么样，他们眼里知晓秘密的我都是灾星，如果我不肯交出来，那毁掉秘密的办法就只剩下一个。”
她说这番话时，语气和神态又恢复到最初的清冷，不食烟火，漠然万物。
原来这份清冷来自心寒。
不言自明，仅剩的办法自然是连人带物共同销毁，唯一知晓秘密的人死了，秘密也就永远不见天日。
然而代入到实际情形中，这种反应更像是威胁，人们并不希望秘密永远掩埋，所以，整个巫蛊宗，威胁一个刚没了爷爷无依无靠的小丫头。
真好……
“三长老也对完美洞天蛊感兴趣？”
萧辰陪着她望着窗外的月亮。
“我曾经见过他私下与外界联系，也曾拦截过他用蛊术控制的信鸽，看过信里的内容。”圣女的样子并不哀伤，仿佛说着一件不关己的无聊事儿。
“他答应替别人找到爷爷的成果，并且愿意亲自为对方继续接下来的研究，报酬也很简单，外界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