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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姿势，仿佛在对待一块豆腐。
浑身充斥着难以置信，惶恐，以及手忙脚乱。
过了一秒，他回头，对着醉汉大吼。
“没长眼睛是吧？把你脑袋塞抽水马桶里让你清醒一下信不信！”
醉汉脊背发寒，被凌星尧这么一吼，酒都醒了不少。
立马跟凌星尧说了声“抱歉”，然后一溜烟跑了。
过道上只剩下他们俩了。
凌星尧确定的看了一眼她的脸。
随后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夏商商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被他一拉，直接拉到拐角处的角落里。
胳臂把她撑在中间，凌星尧这才说话。
“几个月了？”
夏商商:“三……三个月。”
突然觉得她有点凶，夏商商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凌星尧漆黑的眸子锁着她。
“现在知道怕了？瞒我三个月你可真有出息！”
夏商商:“因为我们在离婚，所以……”
凌星尧:“你还敢提离婚！”
夏商商:“想跟你说的线上问诊的事就是这个……我跟樱樱打电话被问诊间的人听到了，他们都知道我怀孕了。”
凌星尧感觉自己呼吸不畅了，“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见她沉默者不答话了，凌星尧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夏商商看了他一眼，“南城。”
那天她喝醉了。
梦游爬上了他的床。
“哦那次。”凌星尧忆起那次，挑了挑眉。
夏商商低着头，“我隐约感觉有措施的，所以当时没在意。”
凌星尧:“确实有措施，但你猴急猴急的，没有全程措施。”
夏商商:“……嗯。”
凌星尧突然想起什么，拧起了眉毛。
“所以如果不是问诊暴露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夏商商沉默了。
凌星尧舔着后槽牙，“你该不会没准备告诉我吧？”
夏商商又抖了一下。
发现怀孕的时候，确实是这么准备的……
“夏商商！”凌星尧浑身低气压。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我不凶！我不凶我孩子满地跑了我都不知道！”凌星尧拎起她。
想好好教育一顿。
但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
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