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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却没有。
顾长安发来的不是晚安，而是……
——你为什么会对黑狐好奇？
夏商商当然不会说是凌星尧的关系。
她胡乱扯道——就最近闲的无聊，看到关于黑狐的新闻，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所以就……
她这句话还没编辑完，便看到顾长安又发来一条。
——是不是因为你丈夫凌星尧？
夏商商:“……”
这么明显吗？
不应该啊。
夏商商当场愣了几秒。
她把刚刚编辑的那条“看黑狐新闻觉得挺有意思”的信息回删了。
打了几个问号过去。
顾长安那头沉默了许久。
就在夏商商一切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收到了他的回复。
——我对黑鲸的确不熟，当作者的时候，跟他们也只对接作品，但对黑狐了解一些，我还知道你丈夫最近被黑狐划入了黑名单。
夏商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夏商商有一种“问对人了”的感觉。
她连忙趁热打铁。
——那你知道黑狐的老大是谁吗？即将上任那个。
对于那个人，凌星尧拿到手的资料特别少。
只有寥寥几笔。
其中还包括一切没什么意义的。
比如三十岁没结婚，对女人没兴趣，以及他爸扬言他找个母的就把黑狐完全移交给他。
都是一些侧面的，粗略的信息。
详细信息一个都没有。
凌星尧那边无法知己知彼，没有进展。
那么黑狐这个对手，对他们来说就是莫大的威胁。
所以，首先要搞清楚，这神秘的基佬到底是谁。
但她问完之后，顾长安很久都没回复。
夏商商偶然看到上面显示了“正在输入”四个字。
但却什么都没发过来。
夏商商思索之下，给他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你知道些什么重要消息吗？
——直接告诉我吧，我知道事关重大，我能承受住。
——难道？黑狐想要置我丈夫于死地？
夏商商消息发过去后，顾长安仍旧没有回复。
等到她昏昏欲睡，躺下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收到顾长安的回复。
两个字。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