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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怎么样。”
“非常非常的好！”
“相比较于我呢。”
“几乎一模一样。”
“还算你有点良心，没说他对你比我对你更好！”
锐雯本来就是沈潇云的嫡系下属，是沈潇云一手带出来，对于沈潇云的感情自然不同一般。
“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和司长比拟，永远都没有！”
沈潇云“呵呵”地笑了。
“那我就当真地听了！”
“我说的就是实话！”
沈潇云稍加思索。
“现在守在九卿城的是窦海涛，对吧？”
“是的！”
“你怎么评价他这个人！”
“还是有些能力的。依托着九卿城的天险！他能守住九卿城！”
“守住九卿城？”
沈潇云笑了笑。
“你对他就这么有信心啊？”
“我不是对他有信心，我是对九卿城有信心！就凭借九卿城的天险！就算是韩天宇也打不进去的！谁都没用！”
“我听听，这天险，是个怎么险！”
锐雯眼神闪烁，思索了片刻。
“司长，你还是别难为我了吧。”
“怎么，你这开口闭口我在你心里多么重要！完了到了真事儿的时候，就不吭声了，是吧？那不还是陈林根更重要吗？”
“司长，说实话，我当初以为您已经不再了！所以，才会投靠陈林根！”
“但我既然已经投靠他了，还跟了他这么多年，别管他对别人如何，待我确实不薄！所以，您别为难我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和他同生死，共进退了呗？”
锐雯深呼吸了口气。
“希望司长能理解！”
“锐雯，那我们之间，那么多的从前，那么多的过往，也就这样拉倒了呗？你是丝毫不怀念啊！你还记着你当初加入特种行动司时候的誓言吗？”
锐雯眼神闪烁，轻咬嘴唇。
“特种行动司，早就不存在了！”
“连带着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一起消散了呗？”
锐雯脸色极其纠结。
“司长，这个王枭没有人性的！你看看他在缇蓝城所做的一切！简直禽兽不如！”
“你是小孩子吗？不懂什么叫做战争吗？这不是王枭自己一个人的选择，是缇蓝和王枭两个人的选择！王枭给缇蓝机会了！是缇蓝自己不愿意，所以把路走到这一步的！”
锐雯笑了。
“司长，你被洗脑洗的真不轻啊！这种事情居然都会为他开脱！他就是一名毫无人性的刽子手！”
“嗯，你说的没错，我也是。”
沈潇云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里面很多人，还是我亲手干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