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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灵也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在一起。
等他们出了玉器店，不少围观的还在。
司寇灵注意到周围人的关注，她不喜欢这种被监视的感觉，但大马路是大家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郁星月发现司寇灵眉眼间的反感。
司寇灵连忙摇头：“只是有点不习惯出门被这么关注。没关系，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玉腰带很好看。”
郁星月伸手轻轻抚摸玉片上面的纹路。
周围的百姓都长眼睛，看到司寇灵全身心都在郁星月身上，就开始感觉到了违和感。
“我记得之前司寇灵说过讨厌郁星月。”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她竟然跟段修燃一点交流都没有，确实很违和。”
“之前她在蓝春阁要回十万两黄金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蓝春阁找即墨休了，去也是找阁主，这可是蓝春阁的人说的，我上次点名的小侍说的。”
“她看上阁主了？又不自量力了？”
“没有，好像感觉跟阁主有说有笑的。”
郁星月的耳朵颤动了下。
“前面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逛了一段时间，来到商街中间地段，发现前面人很多，还搭着台子，上面有人在说什么。
司寇灵四人上前，有人看到他们认出来姜饼和段修燃他们，立刻让开了位置让他们进入人流前面。
“挑战？”台子上面摆着一个很大的板子，上面红底黑字写着。
“这是什么挑战？”司寇灵看着台上两个人对这面坐在两张桌子前执笔，而中间的人手里拿着的板子上写着的是——算术题吗？
有点像是应用算术题，买卖钱财金额的算数，看上去字很多，但实际上有很常用的公式一套用就能得出结果。
但是台上的二人洋洋洒洒算了好几张大白纸。
姜饼找人问了之后回来告诉司寇灵：“好像是私人办的比赛，一次十道算术题，一轮谁答对的多就赢，有人想要挑战就上台进行下一轮，以此类推，直到没有人挑战，最后留在台上的就是胜者，或者——一次将一轮十道题全部答对，而且要在规定时间内才行。目前为止没人能达到后者。”
“这算不算民间的娱乐？我们走吧。”司寇灵以为是什么杂技表演呢。
没什么看头，他们没有现代总结出来的一些便利公式，否则这些题不需要很久的时间，有些文字内容就是误导的。
看上去也就初三高一水平。
“比赛的话会有奖品吗？”郁星月指着台上拿着题板人身后柜子上被红布盖着的东西，“那奖品是什么？”
有股奇特的味道在人群中隐约传出来，他不太肯定。
“听说是一味药材，神神秘秘的只说很稀有，有钱什么买不到。私人比赛的话，能有什么好东西。”姜饼对药材什么的毫无兴趣，摊手无聊的说道。
段修燃并不同意这个观点：“私人比赛，但你打听到这个私人是什么身份了吗？普通百姓谁会做这种毫无收益还要倒贴的事情？”
姜饼微愣：“对、对啊。确实没人说具体是谁，嗯？奇怪。”
司寇灵也察觉到意思奇怪，如果是为了赚钱，跟街边游戏摊一样，参加缴纳一定费用就行了，但是这个挑战并不需要缴纳任何东西。
此时他们三人正在对此感到好奇以及猜测。
而郁星月却盯着台上被红布遮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