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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叹一口气,把金刀拿过来扔向光头。
光头接了刀立刻紧紧抱在怀里,但马上他又皱起眉头,坐起身来怀疑地看着手里的金刀。
“是不是也发现不对劲了?”我问他。
光头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眨他的眼睛。
“这刀只有你一个人有吧?”我又问他。
光头身体一颤,抬头看了看我,又迟疑地把头低下了。
他这边还在磨叽,陈涛的手机已经响起了语音通话的铃声。
陈涛似乎有意开了外放,接通之后问徐晓谦:“问到了吗?”
“喂,喂?涛啊,能听见我说话不?”徐晓谦扯着嗓门问道,好像怕我们这边信号不好听不清似的。
“能听到,你说。”陈涛很耐心地回道。
“能听见啊,乐乐在你旁边呢?”徐晓谦好像要开始闲聊。
“别废话了,快说正事!”陈涛的耐心一句话就被磨没了。
“还是这么急性子。”徐晓谦语气宠溺地埋怨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我问了龙吉,他说阿赞河死的当天他就感应到了,因为他们修的都是相同的法门,彼此之间经常会有一些微妙的感应力。关于这个法门……”
“说死因!”陈涛彻底失去耐心地催道。
“好好好,说死因。根据阿赞龙吉的说法,他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强烈的邪气,邪气之中还夹杂着怨念,不过那股怨念不是邪气自身的,而是阿赞河的。龙吉说他在那天梦见了阿赞河,在梦里阿赞河拿着刀喊着要杀他,非常愤怒,一路追砍之后又突然停下来,然后七窍流水。对,你没听错,是七窍流水。”
“我们压根没问,你就直接说重点吧!”我在旁边也忍不住催促道。
徐晓谦那边竟然还笑了一声,问我:“乐乐也听着呢?”
我是真想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摇晃他脑袋几下,上次我只觉得徐晓谦这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磨叽。
“你们保密局挑人的门槛是不是太低了?”我凑近陈涛捂着嘴小声问。
陈涛叹了口气,忽略了我的问题直接催促徐晓谦说:“你继续说七窍流水之后的事。”
“哦,之后就没了,龙吉说他师兄应该是和一个邪魂斗法的过程中没有敌过,被邪魂附身之后淹死了,到现在尸体也没找到呢。”徐晓谦回答说。
“知道了。”陈涛应了一声,赶紧挂断了语音通话。
我看到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样子滑稽至极,心想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感觉陈涛完全拿徐晓谦没有办法,两人貌似还是一个行动组的,真是一对活宝。
心里吐槽完,我就再次看向光头问:“刚才电话里说的你都听见了吗?”
光头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也不管他想表达什么,就直接对他说:“你手里这把刀、石像上的封印、还有树林里那些土偶结界,都是一个叫阿赞河的人给做的,现在这个阿赞河已经死了,是跟一个邪魂斗法的时候被淹死的,到现在尸体都没找到!”
光头连连吞着唾沫,纠结了好一会突然抬头说:“我不棱死!他们答应过要给我钱,我不棱死,不棱死!”
“是鼎丰的人答应给你钱吗?那场火是你放的?”我问他。
“不!不四我!”光头连连摇着脑袋,“我没做过坏……我……我……”
他结巴了好半天,还是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真有些不耐烦了,就甩手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管,反正鼎丰也不给我钱,回去的机票都不给报!你就抱着你那把金刀等着被李安民拖进海里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
陈涛也很默契地和我一块转身。
我俩这一走,那光头真的急了,站起身来几步追上了我俩连声说道:“我……我没放火,那场火是别人放的,李安民……李安民家的……跟我没关系。我就只四……只四……他四自杀,他自己撞在海森上面,诅咒我们都要死,他的血擦不掉,海森已经变成恶森了。”
我听了个稀里糊涂,总感觉我问的和光头回答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陈涛干脆来了个一句话总结:“李安民为什么自杀?为什么要杀你们?”
光头又咽了口唾沫,纠结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金刀,最后一咬牙把刀丢在地上,慢吞吞地向我们讲述起了一段崇明岛上令人作呕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