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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港又住了两天,我就和爸妈道别坐客车回了临山老家。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让我心情非常舒畅,我还特意让黄哥出来跟老头子认识了一下,又带黄哥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比起城里,黄哥似乎更喜欢乡下的老宅,而且在老头子面前他也不用躲躲藏藏,甚至有天早晨起来我发现黄哥直接现了原形,就用黄鼠狼的模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屋门口晒起了太阳。
我记得白晓梅说过这种仙家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本来面貌展示出来,但是看到黄哥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彻底放下了戒心,不把我和老头子当外人了。
有了刘龙教我练的基本功打底,老头子也开始把他练的那套东西一点点教给我。
对比结合着练了下,我发现传统功夫和刘龙那套自由搏击技巧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尤其是一些搏击理论都是异曲同工。
老头子还让我去找找截拳道相关的视频,可以借鉴一下里面的技巧,但也叮嘱我不要太执着于里面的招式。
按照老头子的说法,招式都是死的,人是活的,世界没有最厉害的招式,只有最合理的招式,一定要根据具体情况合理选择最有效的攻防方式。
当然,如果可以选择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那就尽量不要动手,毕竟我们不是靠拳头吃饭的,要时刻记住我们是玄师先生。
回临山之后,做法器咒器的工作又回到了我手里,闲暇的时候继续练功,再有空就是上网闲逛。
有天我忽然想起了七王爷,就去他的视频地址扫了一眼,发现卓薇那期的视频出来了,点击量竟然有七百多万。
我快进着看了下前面的内容,主要是确认一下有没有拍到我的脸。
七王爷还算厚道,说话算数没有让我出镜,到最后结尾的部分我又把播放速度调回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远离了黄哥的关系,卓薇的情绪好像稳定下来了,虽然脸上打着马赛克看不到表情,但听声音也能听出她现在更像个正常人了,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要么毫无情绪要么暴怒大哭的极端化情绪。
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卓薇竟然又和张俊在一起了。
视频的最后是两个人牵手远去的画面,七王爷配了画外音:希望每个人都远离网络毒鸡汤,远离网络暴力,面对网上的煽动性言论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要盲目跟从,这个世界的真理并不掌握在“嗓门大”的那群人手里。
片尾彩蛋,七王爷给执事店和推拿馆都做了个小小的广告。另外还留了一个小尾巴,说什么黄仙儿的去向会在今后的节目中进行讲述。
我看后心想他还讲述个屁,黄仙已经变成我家的黄哥了,天天躺门口晒太阳呢。
12月中旬,临山下了场大雪。
这是我记忆中临山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前一天晚上还只是飘雪花,隔天早晨再睁眼的时候窗户都被雪埋了一半,房门都推不开了。
老头子让我穿暖和些,从窗子翻到院子里把堵门的雪清了,再把院子里的雪全都堆到老榕树下面。
对我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工作,因为没有任何人能禁得住堆雪人的诱惑,玩心一起来我就开始在院子撒疯,不到俩小时就堆出来4个大雪人,每个都有两米多高。
黄哥好像很喜欢雪人,我刚堆好一个它就跑去雪人的头顶上趴着。不知道是不是冬天要换毛,还是它在我身边修行长进很快,它身上的黑毛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从头到脚几乎都是白色的,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好像隐身了一样。
我心生好奇,就想问问黄哥到底有没有千年黑万年白这种说法,又或者黄哥其实压根不是黄鼠狼,而是一只雪貂。
还没等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铃铃地响了起来。
拿出一看,来电人竟然是陈涛。
我急忙接起问:“涛哥,有事?”
“嗯,你还在临山吗?”手机里传来陈涛硬朗的声音。
“在。”我说。
“我这边有个案子很特别,就在云港远郊,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过来看看。”陈涛说。
“什么案子?”我顿时来了兴趣。
“失踪案,但是背后可能另有隐情。”陈涛说。
“有酬劳吗?”我半开玩笑问道。
“肯定有,还是老规矩,我已经跟马局打过招呼了,他同意了。”陈涛说。
“你这先斩后奏可不好。”我笑着说。
陈涛也轻声笑了下,继续说:“那你就准备一下吧,等会我和谦儿过去接你。”
“我这下大雪了,特别大,得有一尺多厚,你们开车能进来吗?”我担心地问。
“能,你就准备东西吧。”陈涛很自信地说。
挂了电话,我回屋和老头子打了声招呼。
老头子倒也没反对,只是叮嘱让我多穿衣服别冻着,咒法器不需要带太多,最后特别强调了让我把黄哥带去,让它熟悉一下家里这些业务。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于是开开心心整理了一些装备,打包了一个小行李,再把孙三生也揣上就等陈涛他们上门。
临近中午的时候,大院路口传来了车喇叭声。
我探头一看,是一辆轮子大到夸张的越野吉普,徐晓谦正探出头朝我挥手。
我一看见徐晓谦那傻笑的模样就感觉莫名的亲切,喊了声“我出门了”就拎着行李箱跑去巷口。
徐晓谦咧嘴傻笑迎过来,一手帮我拎着行李一手拍着我的胳膊说:“半年没见,你好像高了。”
我特别喜欢听这句,特意挺直了腰板笑着说:“你好像也胖了。”
徐晓谦的笑容瞬间僵住,低头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说:“有那么明显吗?”
“主要胖在脸上。”我笑着指了指他那个明显有了雏形的双下巴。
徐晓谦伸手摸了摸下巴,接着咧嘴摆手一笑说:“这叫幸福肥,走走走,上车带你去整一顿,你中午没吃呢吧?”
“你都这样了还吃呢?”我笑着问。
“没事,不差这一顿了。再说,不能让涛哥饿着,他可是咱们主力。”徐晓谦严肃说道。
我哈哈一笑,上车之后冲陈涛点头问候道:“涛哥,我来了。”
“嗯,先去吃饭吧,案子可能很棘手,去云港路上再给你看资料。”陈涛一丝不苟地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