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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姜战天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宇的动作，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斗战圣法，即便到了他这个境界，都能算作是压箱底的底牌。
而且，这无上秘术玄奥至极，或许能够从其中参悟到新的修行之路也说不定。
“万法归一，原来这一才是精髓，才是本源！”
当姜宇演化的万千变化归于其一时，姜战天脑海中似有一道天雷惊醒，让他瞬间明悟。
他本身就是惊艳绝绝之辈，只是差个契机。
“没想到，老夫堂堂白衣神王，竟然需要一个三岁孩童点拨。”
姜战天心中苦笑一声。
不过，一想到这三岁孩童是自己的徒子徒孙，是姜家的未来顶梁柱，心中欣慰至极。
有姜宇在，至少姜家不会在他这一脉没落，甚至还有可能重新回到荒古前的巅峰时期。
“小家伙，你真是给我姜家带来了太多惊喜！”
姜战天夸赞道。
“这死无赖，真是变态。”
柳若曦小声嘟囔。
姜宇看到柳若曦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笑道：“妹妹，你想学吗？叫声哥哥，我就再给你演化一遍。”
“哼！”
柳若曦傲娇哼道：“休想，这本就不是我的法，我有我自己的道要走。”
虽然斗战圣法的确是万古罕见的无上秘法，让人心动。
但柳若曦心中很清楚她要走的道路，不会为此而动了道心。
“能坚守道心，不贪不骄。”
姜战天捋着胡须，看着这对兄妹，眼中满是慈爱。
面对斗战圣法，就算人道至尊境也会眼红，而柳若曦都不为所动，这等心境，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姜家能有此龙凤，何愁不兴？
“不学算了。”见柳若曦没有动心，姜宇撇了撇嘴，转头问道：“老祖，你知道虚神界是什么地方吗？在何处？”
他这几天都在思索新的签到地点，今天终于找到机会问一问了。
“咦？”
听到姜宇的问题，姜战天惊咦一声：“小家伙，你怎么知道虚神界的？”
姜宇眼珠转了转，奶声奶气的说道：“黑皇说的。”
姜战天恍然，没有起疑心，黑皇来历非凡，知道虚神界也不足为奇。
他缓缓开口，解释道：“虚神界，传说中那是神明构建的精神世界。”
“神明构建的精神世界？！”
姜宇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
“也只是传说。”姜战天轻笑一声，说道：“那是在无数纪元前，比神话时代还要更遥远，上古先民会祭祀神明，以求庇护。”
“而虚神界，就是无数神明联手构建的奇异世界。”
柳若曦不相信神明的存在，那应该是一种至强生物。
“为何那些所谓的‘神明’，要创建虚神界呢？”她发出疑问。
“算是一种回馈吧。”
姜战天继续说道：“虚神界，是完全有精神构建的世界，只有精神意志才能进入其中。”
“精神意志……”
柳若曦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任何一种生灵，精神都是最神秘的，更胜肉身，能够构建出这样的世界，那些至强生物被称作神明，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精神意志进入虚神界，在其中磨砺，回归现实世界之后，所有感悟都会带给肉身，共同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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