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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吗!前期超吓人的主线,和黑暗组织的再会?】
【什,原来这就是著名的啊,雪莉梗的出处吗(瞳孔地震)】
【你们!琴酒根本没说过这句话,所谓的口头禅只是二创啊!(恼)】
【可是它真的很洗脑唉……】
【可是它真的很顺口唉……】
【没有上面的科普君我真的就拿这句当原台词了,捂脸orz。不过话说回来,重制版哀酱就没和组织碰面过几次,反而是唐沢裕次次虎口逃生……所以这句台词是不是能改成啊,唐沢裕?】
【啊,唐沢裕(即答)】
【啊,唐沢裕(感慨语气)】
【说过了这不是原台词啊啊啊!】
【咳咳,那什么言归正传,所以老贼终于愿意听一次读者反馈,放弃天马行空地编剧情,转去改老剧情了?】
【我摆烂我先说,改老剧情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出现直升机扫东京塔】
【可是你们想想,如果老贼继续在魔改原版的基础上稳定发挥,那就是毁童年了……】
【救命千万不要!!!早期还是有不少好案子的,它们可都是我的白月光啊!】
【晚了,皮斯科已经登场了,已确认这一话改的就是与黑暗组织的再会那篇……】
【再会篇我印象可太深刻了,是不是小哀喝老白干身体变大那个?】
【等等,皮斯科是谁,我已经完全失忆了qaq】
【那可是皮斯科!发现了灰原哀身份的皮斯科!】
【ls再想想,就是他把哀酱打晕了关在酒窖的啊!】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他是不是还和龙舌兰并称酒厂史上死得最憋屈的代号成员之一……还没有说出小哀身份就被琴酒一枪爆头什么的】
【哈哈哈最后只想起死得憋屈吗!皮斯科你真的好惨——】
【谁能惨的过我琴爷,杀自己人他一直有一手的doge】
【草,这样一来那句梗不就成真了吗,琴酒:杀卧底我唯唯诺诺,扫射东京塔我重拳出击】
【果然最惨的还是东京塔吧!】
【这样一来不是更奇怪吗?柯南还因为肌肉拉伤没来,原版灰原哀就是靠他指挥才勉强逃出来的,现在柯南不在,小哀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靠琴酒放水吗?】
【srds,那这不算放水算放海了……】
【十年哀推的雷达已经在报警了,呜呜她不会真的要栽在这吧!】
【安啦,大家先不要贷款担心,原版和重制版的变化幅度还是挺大的。我回去翻了翻老漫画,当时出席的是电影导演酒卷昭氏的追悼会,这里直接改成某知名不具车企的大型宴会了】
【的确,前置案件也没有,就是柯南发现琴酒的保时捷,上前查看时灰原留了一根头发在车上被琴酒发现那一段。难不成我哀真的能平安无事?求求老贼请拜托务必一定要这样画!】
【想想老贼的鸟性吧,ls的愿望怎么可能成真……倒不如祈祷老贼别让小哀领便当来得有可能一些】
【可皮斯科的真实身份枡山宪三,好像就是汽车公司的董事长吧?这次的宴会应该就是他公司举办的。如果有来访的小孩子在宴会失踪,身为主办方一定要给出一个交代,我反而觉得皮斯科不会轻举妄动。】
【可别忘了他见过小时候的宫野志保啊!变小的灰原哀肯定会被盯上。万一他告诉琴酒,或者上报给boss怎么办,原著设定里他不是boss身边的老人吗!】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虽然前置剧情被蝴蝶掉了,你依然可以相信琴酒杀自己人的功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狗头保命doge】
【没准琴酒压根就不会登场,别忘了他的直升机也刚才坠毁不久呢】
【柯南都拉伤了,琴爷因伤不登场,这也是十分合理的……吧?】
【死去的记忆一直在攻击我,求求你们不要再鞭尸直升机了啊!】
弹幕呈现出一种沙雕与紧张并存的奇异氛围,众人的提心吊胆,剧情的发展却一直相安无事。奔跑打闹间少年侦探团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人的裤腿,头发花白的和蔼男人弯下腰,将手帕递给几人。
弯腰的男人西装革履,成熟稳重,发蜡整齐地梳成背头。微笑的表情让他眼角的皱纹光更添了几分慈祥,就目前的漫画展开,这本该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配角,可有了原版的剧透加持,漫画已经为此吵成了一团。
同时,分镜的构图也运用了大量第三者的旁观视角,仿佛热闹的人群中,一架摄像机正在隐秘窥探。这些分镜中,灰原哀却依然无知无觉地和阿笠博士说着话。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危机四伏,一触即发。
目前的漫画的剧情只到这里,更多的内容可能还没有来得及发生。
看完更新,唐沢裕关上系统页面。
众说纷纭的弹幕中,有一条观点倒是误打误撞,无意中说准了未来的发展走向。
皮斯科的确不会在这时动手,因为唐沢裕不会容忍他贸然打乱计划。
正如设定所言,皮斯科的确是一名组织内部的老人。不过,他的忠诚以恐惧居多,这也代表他会有很多自己的小心思。
唐沢裕并不在乎这些,或者说,当他以置身事外的姿态推动剧情,常常利用的就是这一点。
降谷正晃亦然。
通过公安的内部渠道,他早已得知代号成员“波本”的真实身份。一直瞒而不报,无非是有着自己的算盘。
唐沢裕最喜欢借力打力。
从回溯的记忆醒来,现在的他已经逐渐跟上了以前自己的思路,有时甚至能超越布置,衍生出自己的思路和想法。
毕竟唐沢裕再怎么厉害,也不能预言未来。过往的计划存在漏洞,现在的他却能自如地弥补这些。
在这之前,唐沢裕欠缺的,其实只有一次立场的转变。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时,视角就很难如实地切换过来。有一些事情只有他能做,另一些则能由旁人代劳:无论立场是否一致,在利益的驱动下,这些人总能给出唐沢裕想要的反应。
至于那些只有他能做的事情,归根结底,源自于一种主人的姿态。
朗姆、降谷正晃、皮斯科。如果说组织是一块蛋糕,这些人再怎么经营算计,也只是一点点蚕食鲸吞,来扩大自己的分得的部分,唐沢裕却是那个切蛋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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