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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虽没有盗取公输家的明鬼经,但本侯和公输家和墨门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出来,公输先生可能不信,论起辈分来,你可能还得叫本侯一声祖宗。”
这操作骚的杨晨自己都看不下去,不过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公输頔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相反,公输頔还不咸不淡地问了他一句,“此话从何说起?还请长亭侯解惑!”
杨晨扫他一眼,无语。
这老头脑回路是真的清奇啊
他原本是想借此激怒公输頔,然后再趁机擒住他,没成想他不按套路出牌,既然如此,那就只能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本侯身上的本事确实是学自墨门,但并不是从那本明鬼经中学得,而是梦中学艺。”
然后公输頔想也没想,立刻朝石门外喊道:“来人,带长亭侯去正堂说话!”
杨晨见这老家伙喊人,哪还顾得上考虑这老家伙会不会武艺,当即一个大鹏展翅,将公输頔给扑倒后,压在了身下。
“你…你…你干嘛,你快让开,要不然老夫就用穿心弩将你射成刺猬!”
公输頔虽然还以老夫自称,但嗓音却是从年迈的老者变成了二八年华的女子。
杨晨察觉到胸口处那两团柔软,当即明白,眼前这个公输頔居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假货,他居然被一个女的耍了!
“你到底是谁,公输頔老先生呢?”
被杨晨抓住手腕质问,假公输頔却一点也不慌乱,只是冷冷地说了句,“放开我。”
杨晨本想继续追问,但此时此刻,四个彪形大汉从石门鱼贯而入,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杨晨团团围住。
假公输頔直接用自己本来的女声吩咐道:“拿下他,将他带回正堂。”
四个大汉愣了几秒后,一人抓住杨晨一只四肢,像抬死狗一般,将杨晨给抬了出去。
被人抬出密室后,杨晨这才发现,张慎微的日子比他还难过。
可怜的小公爷,这会儿就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想动根手指都特么难上加难。
见杨晨也落了难,张慎微立马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喂,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快把我师父放了,否则小爷一定一把火把你们这儿全都烧了!”
假公输頔从石室中走出,身上的装束虽还与方才一般无二,但相貌已然换回了自己原先的模样。
借着初升的月光,杨晨依稀看得清,那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但脸上的表情却是那般的清冷高傲。
黑袍老者显然事先也不知情,见这女子从石室中走出,忙道:“月儿,怎么是你?你爷爷呢?”
女子复姓公输单名一个月,是公输頔的长房
长孙女,公输羽的亲姐姐。
公输月看了众人一眼道:“方才是我用易容术假扮爷爷,为得就是引他入局,至于我为何如此行事,各位叔爷族老待会儿便知。”
说罢,公输月便穿过众人,径直朝方才那间正堂走去。
十几分钟后,正堂内,黑袍老者一脸震惊地问道:“月儿,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真确定明鬼经就在这小子身上?”
公输月依旧一脸淡然,道:“虽还不敢确定,但也有七成的把握。”
要不是嘴巴被人用布堵着,杨晨这会儿真恨不得吐她一脸口水。
nmb,还特么七成把握,老子连明鬼经是个啥玩意儿都特么不知道!
黑袍老者一听这话,顿时吃了一惊,捋须的右手也不禁从下巴上扯落了几根白须。
众人纷纷将目光聚在杨晨身上,黑袍老者更是走到他身前蹲下,语重心长道:“自从十年前明鬼经失窃之后,我公输一族从此便开始日夜找寻。
但事与愿违,任凭我公输族人如何不辞辛劳,明鬼经都杳无音讯,直到今日,老夫才听到了有关明鬼经的消息。
长亭侯,老夫知你升官发财皆仰赖此经,但此经乃我墨家重宝,还望长亭侯肯迷途知返,将经书物归原主。
我公输一族,便有重谢。”
公输羽一竖眉道:“二爷,你和这小子废什么话,依我看,还不如请出咱们家的公输十刑,保准这小子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说出明鬼经的下落!”
听了这话,杨晨顿时有些怀疑这帮智障到底是不是人。
没看见老子嘴里塞着布条嘛,我特么想交待也开不了口啊!
好在公输月还智商在线,见杨晨嘴里塞着布条,吩咐人道:“将他嘴里的布条取了,看他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等杨晨嘴里的布条被取出之后,公输羽一个箭步冲到跟前,急不可耐的命令道:“小子,别以为你是个什么传国县侯,我公输家就不敢惹你,实话告诉你,光是丹书铁卷,我家就有九个,小小的侯爷还算不得什么人物。
奉劝你一句,乖乖将明鬼经交出来,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
麻痹臭小子等老子出去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杨晨瞪他两眼,接着无视公输羽,转头努力心平气和的道:“诸位,不是本侯不想交出经书,而是这经书确实不在本侯的手上,你们就算杀了我,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将我二人放了,我们回去帮你们找书也不是不可以。”
公输羽立时反驳道:“胡说,要是没有明鬼经,你哪儿来的这些通天彻地的本事?我看你小子分
明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憋了半天火气的杨晨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
公输家是当世隐世大家,在别人眼里或许如神仙般高不可攀,但这并不是他们可以目中无人的资本!
杨晨脸色变得很难看,盯着公输羽那张脸,眸色森冷,止不住冷笑一声,道:“你真以为世上聪明人就只有你们公输一家吗?”
公输羽被他盯得浑身起毛,往后挪了一步,道:“你什么意思!”
杨晨眸子一眯,冷声道:“公输班纵使天纵英才那又如何,本侯也不是无能之辈!你们口口声声说本侯偷盗,却无凭无证肆意拿人,这便是你们公输家的待客之道吗!”
“无凭无证?那你又如何解释明鬼石碑之事!”公输月冷着脸,目光锐利的盯着他。
杨晨冷笑一声,道:“若是我说,我和公输班,是一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