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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候,狗头人巡街小队像军队站岗一样一动不动分布在街道上,一对尖耳不时抽动似乎在随时防备可能出现的武装袭击。
而尤金已经摸上了泽妮,一对大手已经悄然落在了她旖旎的臀部游走着。
泽妮只感受到一个粗硬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恶心的游走,这个黝黑粗男子的手仿佛木匠的刨子那样粗犷。
“你可真美,就是一身的药味,以前家里在卡鲁克是做药材生意的?”尤金凑近了她的耳垂喝着粗气小声问道。
泽妮内心一阵冷笑,但仍然拿出了在纷争平原厮混过的功底,装起了可怜。
她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女人的娇弱,有些畏惧地咬紧了嘴唇,两道泪痕慢慢流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办法在这里找到工作,为什么龙之子民都排斥我?我真的不知道要宵禁啊!”
“没关系,亲爱的,我会帮你搞定的。”
尤金就差把舌头舔到泽妮的脸上了,另一只手开始朝她的大腿根部袭去,狠狠拧了一把将裙子的褶皱加深了不少。
“好结实的腿!”
他心里感受着丝绸滑腻的触感赞叹道,心里幻想着这个即将到手女人的美好弥补缺失四公斤金子的痛。
很快远处走来了三个壮汉,其中一个扛着一个袋子,另外两人担当护卫。
“长官,他们来了。”尤金舍不得将手拿离泽妮,靠着她的肩膀指向远处。
“和我一样,他们也有宵禁出行凭证。呵,赤龙可真会做生意,随便在法令上添几笔就是一大笔收入。”
狗头人机械般地转过头颅盯向了他,赤金色眼瞳中满是无情死板。
尤金瞬间冷汗直冒,手慢慢从泽妮的肩头拿下。
“我我的意思是赤龙颁布的法令恰到好处地展现了祂的智慧,有了足够的税收才能扩充军备保护我们这些无辜居民,对吧?”他哆嗦着解释,因为埃尔法典中有一项“侮辱赤龙罪”,最高可判处绞刑,五年来有七个倒霉蛋喝醉了乱说话,让自己的脑袋搬了家。
狗头人小队长不再理睬他,从有些害怕发抖的壮汉手中接过钱袋掂了掂,然后又打开看了看里面。
“够数,走吧。”
它从腰间取出了一张宵禁出行证扔了过去:“现在你也可以自由出入了。”
说完,这队狗头人重新排列成好,慢慢朝街道深处巡逻去。
“该死的婊子!花了我这么多钱!”尤金终于不用再演习,撕破了脸皮如恶狼一样看向了泽妮,双手朝她高耸的山峰猛然一拧。
但泽妮这次轻巧地后退闪了过去,嘴里感激道:“先生,我感谢您帮了我。以后我会还清的,再见了。”
但三个壮汉无声地围了过去阻断了去路,泽妮惊惧地回头:“您要干嘛?”
尤金摘下圆帽朝地上唾了一口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冷笑道:
“亲爱的,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契约吗?如果一个陌生的异性花了大价钱在你身上,你认为其中的含义是一句感谢就能过去的吗?在你同意接受这馈赠时就已经给你自己标了价。”
“我自己?标价?”泽妮张大了嘴吃惊不已,像极了那些从未见过世间险恶的大小姐。
“没错。你已经给自己标了价,你现在就是我这个出价者的所有物了,放心,我这次不会玩几天就把你处理了,毕竟这可是四公斤金子啊!”
尤金说完后便彻底冰冷了下来,转身吩咐:“带走!”
“老大,您忘了今晚贝克老大的聚会吗?”
尤金瞬间僵住,转过头有些不甘心地看向泽妮,这个美人在早上就燎得他肝火直冒,为此都憋了一整天了。
“嗯不管了,先回去办了她,然后我再赴约!”
他非常迫切,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壮汉们只好耸了耸肩,围着泽妮带她离开了。
他们到了一间商会外,周围的建筑均漆黑一片,路灯也没有亮说明是夜间断供区。
然而开门进入后,他们并没有上楼,而是打开了下层密道进入了里面,左拐右拐几圈后场景豁然开朗,灯光照亮了这个地下空间。
壮汉们将泽妮押入一个隔间,然后便守在外面了。
尤金没有进来,似乎去洗澡了,泽妮故意恐惧地大吼了一声:“放我出去!求你们了!”
“闭嘴!”
得到的回应只有粗暴的答复。
“切~”
泽妮不屑冷哼,然后观察起了周围并思考自己该怎么做。
这里除了一张大床,就是好几个大柜子还有几根直立和横立的粗木桩。床后墙壁上钉了几个圆环,其中一个大柜子敞开着门,里面是锁链、拘束衣、皮质头套之类的东西。
“这个叫尤金的人类很不寻常,他说自己有办法绕过赤龙设定的社会系统臭老鼠又说敌人从基层下手渗透了埃尔,难道它的意思是那些外来的人因为走投无路才被收编?”
她正思索时,隔间的门骤然被推开。
尤金身穿睡袍慢慢走入,铁板一样的胸膛袒露在外面,又杂又密的黑鬃毛如钢针般坚硬,他正用恶狼盯着洁白羊羔似的表情看着黑龙。
“婊子,跪下!随便叫,这里是完全隔音的。”
他忽然从身后取出了一根皮鞭抽了过去,掀起的劲风微微吹起了泽妮被黑发掩盖的另外半张脸,一抹紫黑色的腐败鳞皮快速闪烁了一下让尤金惊得当场僵住。
“你看去似乎高人一等。”泽妮抓住机会反客为主,“但似乎没受过什么家教?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脸上黑痕是常年流汗刻下的。手上茧疤跟铁板一样,没有几十年握着铁器不可能这样。但你不是工人,却在这里有一个密室,还有三个手下和我这个随你玩弄的女人。”
尤金的脑海还沉浸在泽妮黑发掩盖下另外半张脸的秘密,但被提问后一股从心底涌上来的自豪压倒了一切。
“没错,我以前就是个伐木工。”他将睡袍抖落有意展示自己的上半身,那里疤痕遍身,到处都是暗伤的痕迹,尤其是双肩更勒出了畸形的绳印,将那里的肌肉压下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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