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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长得太美是罪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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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萱一下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秦谡也被两人的容貌所撼,感叹世间竟有这般风华出尘的人,但他极有涵养,等他们招呼过了才开口问道:“司萱,这两位是?”

“哦,他们就是我跟你说的两个朋友。”司萱介绍道:“他叫离焰,他叫花零。”

话刚说完,就听一东西落地碎裂的声音,循声望去,是一个婢女端着的托盘落到了地上,托盘里的糕点洒了一地,而那名婢女一双眼完全落在花零身上,连自己手上的东西掉地上了也毫无所觉。

司萱不禁抚了抚额,只是让他们来给自己撑撑场面,可人长得太好看了也是件为难的事情,若他们在这里多站一会儿,那今晚的宾客就甭吃饭了,铁定得被那些光顾着看花零的侍女给摔个精光。

忙对他们说道:“离焰,花零,你们快入席吧。”

秦谡也对两人略微颔首,以示见礼。

离焰睇他一眼,便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好,就不影响你俩拜堂了。”

秦谡身后的福寿极有眼色的走过来。“两位贵客,请随小的入座。”

离焰迈步恣意狷狂,花零缓行步生莲花,几乎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柔一刚,一个狂傲不羁,一个倾世芳华,不远的路,愣是被他们走出了绝然风姿,引无数惊叹之声,还有因看他们看得失神摔倒的人,看得司萱好不尴尬,回想自己第一次见花零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认识久了,已有所定力而已。

不知为何,秦谡下意识握紧了司萱的手。“司萱,我们不要误了吉时。”

司萱本能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听到他的声音,才恍觉他握着自己的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便干干笑道:“好。”

两人携手步在红毯上,离焰死死盯着两人紧握的手,素来只是嬉笑的脸上,破天荒的没了笑容,他的身体天生灼热,此刻却让他旁边的花零感到一丝凉意,循着他的目光,花零的眼睛落在了司萱和秦谡交握的手上,心下了然,原来,他是真的对司萱有意呀。

司仪大声唱道:“一拜天地!”

秦谡和司萱转过身,面向外面,圆月之下,宛如一对璧人,两人伏地叩拜,起身时,司仪又唱。“二拜高堂。”

两人便又回转过身,而秦谡已无父母,司萱就更不用说了,是以,堂上没有长辈,只有一个大大的喜字,然礼不可废,两人对着个喜字再次叩拜。

司仪再唱。“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站好,秦谡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他终于可以继续活下去了,司萱也笑得很是开心,很快,自己就会有很多钱了,以后师门重建,就不用发愁了。

他们两个的笑容俨然就像是一对新人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向往,花零看了看他们,又侧首看身边的离焰,发现离焰的拳头都已经捏紧,忙道:“假的假的。”

是啊,是假的,即便她现在是和连城成婚,自己也没有生气的理由不是,她从来不属于自己,离焰的手松开,瞥花零一眼。“要你说。”

就见两人刚刚弯下腰,一声清脆的陶瓷落地的声音响起,司萱偏头就看向花零,花零接收到她的眼神,只能摆摆手,表示他也很无奈。

司萱扫了一眼,这才发现,是一个人也没看自己和秦谡拜堂,所有人的眼睛都定在花零身上,连那些穿走的侍女小厮,一双眼都是胶在花零的脸上,只是脚步未停而已,走路不看路,难怪会摔坏东西了!他们哪里是来给自己撑场面的,完全就是来捣乱的好不好司萱汗颜,这长得太美是罪过呀

秦谡清咳了两声,司萱忙不迭重新摆好姿势,与他对拜,好不容易听到司仪唱道:“送新娘入洞房。”

然而,连两个喜娘都看花零去了,司仪只好清了清嗓子,声音都尖利了几分。“送新娘入洞房!”

两个喜娘如梦方醒,赶紧上前去扶了司萱,快出厅堂时,司萱望着离焰和花零,脸上表情是哭笑不得。

自然,新郎是要留下招呼宾客的,秦谡身体羸弱,在福寿的陪同下,欲朝那些假扮的宾客敬酒,诚然,如果离焰和花零不来,这敬酒的戏码完全不用上演。

因此,秦谡直接来到离焰和花零的桌席,用早就换成了水的酒敬向二人。“离公子,花公子,二位风姿,乃小可生平所见。”

这时,一个侍女上前来给离焰和花零斟酒,奈何那侍女看花零看得痴了,一壶酒倒下去,酒全溢出了酒杯,秦谡眉头微皱,就见花零微笑着道:“不必劳烦,姑娘,我自己来吧。”

纤长的手指从侍女手里拿过酒壶,那侍女轻呼一声,竟是晕了过去!

这时候,又有几声盘子落地摔碎的声音,这得美成何等姿容,才能让所有人为之乱了方寸?

秦谡吸了口气,强装镇定,对福寿打了个眼色,福寿连忙把那个昏倒的侍女拖走了,继而才开口说道:“都是小可对下人管教无方,让二位见笑了。”

“无妨。”说话的是离焰。“在画舫上,这些都见怪不怪了。”

画舫?秦谡眼中从先前的惊艳变成了惋惜,如此风姿卓越的两个人,竟然是难怪会有这等姿容,画舫素来是风月场所,有风情万种的花娘,当然也有风姿绝伦的男色,且当朝上流贵族中的龙阳之好蔚然成风,好些贵族以养面首为炫耀的资本。

初见两人第一眼还以为是什么世外仙人,真是可惜两人的风华绝貌,然最好不过,如此,自己便再无忧虑了。

秦谡举杯。“多谢两位公子前来参加小可与司萱的婚礼。”

离焰便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了茶,秦谡面色些许诧异,就听离焰说道:“你喝水,他饮酒,我品茶,各不相同,岂不有意思。”

他一言说破,秦谡不置可否,把手里的水喝下。“离公子才是有意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