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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一处坊市,陆凡站在法台之上,为那对夫妻进行超度,因为这长安阴司混乱,陆凡还特意开启了两界法,将这对夫妻送到了阙闾阴司,交给第二元神。
完成了超度之后, 陆凡又将东西收好,离开了这座坊市。
接下来陆凡准备将他从癞头张那里得到的灵玉炼制成灵符,同时之前他收购的那些美玉也需要炼制。
为了不受打扰,陆凡就从长安城中搬了出来,住到了城外的道观中。这座道观并不大,加起来也不过六间房子。这是上次王坤送他的道观。既然已经收下了, 陆凡就打算将其作为景阳宗的在长安的一处落脚点。
于是, 就花钱找了牙行的人将这道观附近的农田收购了一些。这些农田加起来不过百亩的样子,作为道观的收入。
安排好了差不多之后,陆凡找了一间静室准备闭关。
陆凡手掌挥舞,下一秒,一块块美玉就出现在陆凡眼前。
这些玉石晶莹玉润,看上去很是漂亮。陆凡随手拿起一块玉石,然后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一团火苗出现在眼前,正是南明离火。陆凡神识微动,只见一枚玉石就自行飞起落入到南明离火当中。
南明离火快速在这玉石上煅烧,伴随着南明离火的燃烧,这块玉石中的杂质也被快速灼烧干净。
陆凡手指轻点,只见一道剑光闪过,开始对着快玉石进行修整,伴随着剑光, 一点点玉石碎屑飘散下来,很快陆凡将玉石打磨好了。
紧接着陆凡拿起这玉石开始制作玉符, 陆凡手中用力, 开始对着玉石进行凋琢,凋琢的符文陆凡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了。很快一枚枚符文就被其凋琢完成。
与此同时, 陆凡神识操控着朱砂小心研磨,等到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之后,这才开始用朱砂绘制符篆。
最后只见紫色的灵光闪烁,一枚玉符就算是制作完成了。
制作玉符虽然比纸符更有难度,但是获得的好处也多。眼前这枚紫符,正是陆凡刚刚完成的。
花费了大约一天的时间,陆凡将普通玉石全部都制作成了玉符。等到最后一枚玉符制作完成自后,陆凡这才从了口气,然后取出那个灵玉。
这灵玉乃青灵玉,在灵玉中只能算是上品,陆凡心中已经盘算好了,有了之前的经验,这灵玉很快就被陆凡制作成了一枚灵符。
陆凡这次炼制的灵符乃是大日金光符,一旦使出就会释放出万道金光护身或者诛邪。金光符作用颇多,威力虽然比不上神霄雷霆符,但是威力同样不俗。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一整天都没见到太阳, 天空中有乌云,却没有下雨。
兴平坊中, 刚刚结束了一场法事,这高家不久之前,男主人突然得了急症,原本壮硕的身体很快就消瘦下来,不过几日的光景就撒手人寰了,只留下一对孤儿寡母。
这天午后,刚刚祭拜了夫君,又招待了前来吊丧的亲朋。李氏也感到有些疲惫,索性就躺在屋中小睡一会。
在另一个院子中,她那儿子正在丫鬟的陪伴下休息,父亲去世,这孩子看上去也只有五六岁。这段时间忙着办理丈夫的后事,都没怎么管他。
这天气门热,孩子也躺在床上午睡。门外不知道何时挂起了一阵风。
呼~
一阵风嘶吼而过,彷若鬼在嘶吼。
风呼呼的刮着,窗户上的窗纸也被刮得猎猎作响,不知何时,一道影子出现在这庄园外,随即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丧事操办完了之后,前来悼念的亲朋好友也都离开了,庄园再次恢复平静。柳氏带着儿子吃过晚饭之后,就早早的准备休息了。
夏天天气闷热,孩子不愿休息,就自顾自的在屋子里玩耍,一阵风嘶吼而过,房间的窗户忽的被刮开。那孩子抬头看去,一道白影突兀的从窗前闪过。
“娘,娘,窗户外面有人!”孩子被吓了一跳,突然大声喊道。
刚刚熟睡的柳氏被吵醒,起来一看,就看到儿子指着窗户喊道外面有人。
柳氏起身来到窗前向外看去,只见外面天空群星隐暗,院子中也黑乎乎的,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外面,于是伸手将窗户关上道:“兴许是风将窗户刮开了,外面没人。”
“秋兰呢?过来看着少爷。”紧接着外间侍奉的丫鬟就走了进来。
“夫人。”秋兰冲这柳氏行了一礼。
“刚才有人来过吗?”
“没看到有人来啊夫人。”秋兰摇摇头道。
“好了没人过来。你要是睡不着就和秋兰玩会。”柳氏打了个哈欠。
“娘,真的有人,我刚才看到了,是个身穿白衣的人。”那孩子信誓旦旦的说道。只是柳氏白天操劳了一天,实在有些困了,随口应了一声,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看到娘亲睡下,这孩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窗户外面看着他,可是张开眼睛望去,却什么都没有。让秋兰去看,也没哟发现任何东西。很快时间已经到了午夜,这孩子也熬不住了,打着哈欠趴在床上睡觉。而丫鬟秋兰也靠着椅子上睡着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衣老者突然出现在屋中,这白衣老者长着一对獠牙,先是默默地望了一会,确定没人发现之后,然后快速来到那婢女身侧。
此时这个名叫春兰的女婢正一手支着脑袋熟睡,根本没有察觉到白衣老者靠近,白衣老者突然掐住了春兰的脖子,正在睡熟的春兰瞬间惊醒,看到眼前那白衣狰狞的老者,下意识的就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喉咙却被死死掐住,只能发出一些‘哦哦’的声音,眼神中满是绝望。
紧接着这白衣老者张开獠牙一点点的开始撕咬着女婢,而春兰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在这间房屋中,昏黄的油灯将这房间映照的很是昏暗,床榻上一对母子酣睡,而就在床榻旁边的椅子上,一个白衣老者正大口撕咬这一名丫鬟,场面既安静又令人毛骨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