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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眉低声道：“我已经派人去试探了，不过根据调查得出了结过，他姐姐应该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上官霓凰沉默了一下，道：“阿眉，你和阿东亲自去，再去试探一下。”
阿眉疑惑道：“小姐，干嘛这么重视她？如果她真是普通人呢？”
上官霓凰把玩着手里的名片，轻声道：“不是重视，只是突然感觉有些兴奋。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戏耍了，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令人看一眼就兴奋的女生了。阿眉，还记得去年在国外的那个岛屿上，阿东做的事情吗？”
阿眉微怔，随即脸色微变：“小姐，你……”
上官霓凰看着她，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不管她是不是普通人，阿眉，今晚我想看到她的视频。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漂亮。还想看看，她摘下口罩，脱掉衣服，在阿东的身子下，流着眼泪，惹人怜惜的模样……当初那个岛屿上的视频，我一直保存着，我喜欢看那些漂亮女生的表情。”
阿眉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快步离去。
“不管你同意还是拒绝，我都很想看看，你失去心爱的东西的模样。”
上官霓凰轻声喃喃，手里的名片化为了灰烬，落进了面前的餐盘。
这一天，周一。
天空阴暗，没有太阳，也没有雨。
洛飞穿着新校服，与班长在花湖的湖畔漫步。
“她就说了这些？”
“嗯，就说了这些。”
“奇怪，既然她知道是你坏了他们的大事，怎么还如此平静地邀请你从加入他们呢？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们与美衣学姐的关系。”
“班长，我也觉得不对。虽然她面带微笑，说话很好听，但我面对她时，总感觉有些不自在。她突然提起洛嘉嘉，我感觉没那么简单。”
“洛飞，你觉得她是在威胁你吗？”
“威胁我干嘛呢？魔晶已经不在我这里，我这里也没有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想让我当奸细，出卖美衣学姐的奸细。她想让我加入他们，估计也有这个原因吧？毕竟，我把魔晶给了美衣学姐，清水家族一定会非常感激我和信任我的。”
“的确有这个可能。”
“班长，我有些心惊肉跳，总感觉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毕竟魔晶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在学校应该是安全的，不过，还是要小心。”
“班长，美衣学姐又邀请我去京都了。她说因为我帮他们得到了魔晶，可以让我带洛嘉嘉，你，甚至女王队的人去京都，并且会帮我们安排好学校。”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没答应，因为我知道班长不会离开这里。”
暮千雪沉默了一下，停下了脚步，看着他道：“洛飞，我仔细想了想，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京都。”
洛飞诧异地看着她：“班长不等你爸爸吗？”
暮千雪转过头，看向被风吹皱的湖水，轻声道：“我可以给爸爸留封信，如果他回来了，自然会去京都找我。如果他不回来……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洛飞从后抱住了她，柔声道：“班长，你怕上官家族的人会报复我，所以才要离开这里，陪我去京都，对吗？”
暮千雪微微低头：“洛飞，爸爸走了，现在我是一个人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说过，会永远陪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洛飞抱紧了她，把她的双手握在了手心，柔声道：“今晚回去，我们去问问洛嘉嘉吧。如果她愿意离开这里，我们就走，好吗？”
暮千雪沉默了一下，道：“嗯。”
洛飞看着她的侧脸道：“班长是放不下班上的同学们吗？”
暮千雪轻轻叹了一口气：“的确舍不得，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我们迟早要分开的。升高三了要分开，毕业了也要分开，早点分开，晚点分开，最终都是要分开的。”
“嗯，班长能想通就好。”
两人在湖边站了许久。
下午第三节课，上官霓凰请假离开。
她去了图书馆。
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刚翻开没看多久，留着寸头的少女阿眉，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上官霓凰翻着书页道：“失败了？”
阿眉脸色难看，声音低沉地道：“阿东死了，带去的两个人也死了。莫老受伤了。”
上官霓凰翻书的动作顿时一僵，转过头看着她：“莫老受伤了？”
阿眉脸色发白地点了点头。
上官霓凰怔了怔，道：“她什么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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