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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凯恩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把目光从书本上离开，看向正在走向自己的卡萨丁。
而现在，它正在看着他们！
虽然这个名字无法准确翻译成现代的语言，但大致上等同于“通过分解从而理解。”
卡萨丁点头沉默，不过他没有放弃打算。
而他，甚至连光源是什么都没有看清。
它是早在恕瑞玛诞生文明以前就存在的怪物，是有史记载以来最早的虚空生物。
这异样的光亮让他眼睛酸痛，流泪，毛细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扩张，显眼的浮现在眼白上。
即使隔着一面镜子，凯恩也能感受到一股超越想象的饥饿。
黑云遮日，深渊中的潮汐永恒的涨落着，让人困惑境界的彼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维度。
凯恩正一手看书一手拿镜子，给梳头的凯莎充当梳妆镜呢，一听卡萨丁急切的声音，连手里东西都没放下就急匆匆赶了过去。
那是一颗膨隆的巨大独眼，不停跳出湮灭的电弧。它倏忽的抽|动着，狭长的竖瞳一缩一缩的，透出思考的神色。
就在卡萨丁走神的时候，一道异样的光芒映入他的眼睛。
凯恩继续看着手稿，不过卡萨丁并没有打算结束对话。
也就是——“知识来源于分解”
显然不能。塔楼中就有一盏烛台可以验证，它无法对虚空肤甲产生任何威胁。
这份手稿的主人是自古以来研究时间法则里，最接近成功的那一个人，如果凯恩能从中得到什么启发，都将让他在这个领域中获得史无前例的提升。
他并不知道凯恩还有一个备选方案。
卡萨丁也很少出门了，因为凯莎告诉他真正的虚空是杀不死的，也不是他们可以封印的存在。所以他每天的日常就变成了在塔楼里锻炼看书，兼顾观察外界情况。
在他走到窗前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温热的紫光照射在脸上，皮肤立刻升起了分裂般的刺痛。
只要待在塔楼里，就不用怕被虚空生物发现。再加上凯恩独创的冥想法，两人已经完全变成了宅男宅女，靠着“光合作用”活着的无情学习机器。
它只是例行回来艾卡西亚一趟，将这些年来通过分裂得来的知识带回到符文之地物质基底的大裂口中，都交给虚空里的监视者。
他顿了一会儿，沉声说道：“凯恩啊，我想塔楼里可能没有永恒烈焰的相关资料了。”
虽然好奇，但没有人真的敢去尝试。
凯恩接过手稿，只是扫了几眼，先是错愕，随后露出了狂热之色。
虽然很激动，但凯恩还是先耐着性子把手稿粗略的看完一遍。
“维克兹？！”双眼被眼泪蜇得睁不开的卡萨丁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惊惧万分。
“伯父，谢谢你找来这份手稿，它很有用。”凯恩真挚的笑着。
安逸的生活过久了，就容易忽略危机的降临。
维克兹正看着眼前的这处废墟。
而来自虚空之眼的好奇，是无比致命的。
“凯恩！”卡萨丁不得不闭上眼睛，大声呼唤着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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