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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传说都是真的。”希维尔仔细打量着那颗胡狼头颅，啧啧发出感叹。
她停下转动的手腕，说：“恰丽喀尔都不足以说明问题了吗？那你要我怎么证明？”
“小师傅，快去看啊，内瑟斯他来了！”
对于恕瑞玛人来说，他是英雄。对于被征服的敌人来说，或许他才是死神。
“你是谁，为何召唤我？”内瑟斯将裹布手杖在地面上一顿，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直视希维尔。
但内瑟斯并不司死神之责，作为历史上最杰出的军师，他麾下的军队或许杀了不少人。
卡莎话音刚落，肤甲立刻一阵剧烈的刺痛，痛得他们弯下了腰，胳膊搭在一起，五官扭曲但仍然掩饰不住他们脸上的笑意。
就在他思索间，女人开口说话了。
古恕瑞玛的血脉绝不会生出这样的瞳色。
看着希维尔疑惑的表情，他更正道：“你，有没有看见跟我差不多的人。”
内瑟斯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他能感觉到飞升之血在她的体内流淌，但他并不能确认这就是皇室的后裔。
“你之前不是说了虚空能量不能转化为生命能量吗？现在又要推翻啦？”卡莎饶有兴趣的看着卡恩，脸庞贴得极其近，对卡恩毫无防备。
“可是肤甲能感应到想法，就算不说出来也会这样啊。”卡莎抿着嘴，扶着卡恩的肩膀站了起来。
作为彻头彻尾上的消费者，它怎么能去做生产者该做的事情呢？
“哦~~”卡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想从肤甲身上挤牛奶！”
因为那双眼睛，紫色的眼睛，让他产生了疑惑。
在对虚空能量的运用上，他们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初学者。就算目前有所成果，但未来还掩盖在无尽虚空中，犹未可知。
“是我。”他摘下罩袍的帽子，露出一颗黑色的胡狼头，双耳高高竖起，眼缝里透出沧桑而睿智的白光。
内瑟斯眯起眼睛，他总觉得迷失这个词用得别有深意。
胡狼是一种食腐动物，与尸体为伴，久而久之就被人认作了死神的象征。
“你忘了肤甲能治愈我们吗？它能提供我们生存所需的营养，乃至修复伤口的物质。”
“是这样没错，但是肤甲提供给我们的物质不就是生命的物质吗？所以我想虚空能量并非无法转化成生命能量，只是需要一系列复杂的条件。”
虽然摸的部位不一样，但是性质都是差不多的。
而眼前的紫眸，让他想到了某种不好的东西。
“给我你的鲜血。”
思索了一番，他不太确定的回答：“可能和虚空的本质有关，它们存在的意义即是毁灭，所以在释放这类破坏型法术的时候，威力就会提升许多倍吧。就好像虚空能量完全不能用于治愈疗伤魔法，天知道那样会产生怎样的畸变。”
这下希维尔懂了，她摇摇头：“那束光柱是我弄出来的，纳施拉美没有别的天神，也没有暗裔，是我在召唤你。”
这让内瑟斯心生不满，这么没有教养，真希望别是帝王后裔。
以他们的关系也不需要再防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