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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啊，怎么了？”
：“她怎么还不死？”
：“关你屁事！”
：“行了，现在就主播和他爷爷两个人了，看他们怎么说。”
冯翰林上下打量着冯一洵。
那小眼神，令冯一洵感到有点头皮发麻。
“怎么回事？”老头问道。
冯一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说得太多了，装傻充愣道：“什么怎么回事？”
“你能看到那些黑气？”冯翰林直切要害。
“嗯，我前几天不是发烧了吗？病好了就能看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偷偷去了医院，医生也说没事，就说长期侧躺着玩手机，一只眼睛有点散光。”
小的时候，冯翰林经常会给冯一洵讲故事，其中就有人生病发烧，痊愈后有一些神通的。
今天冯一洵直接拿来用了。
“胡扯，什么金器铜器，还有噬骨盆啥的，我他妈听都没听过，你上哪儿知道的？”
冯翰林是老了，但不意味着就糊涂了，这些都是专业名词，并非空穴来风。
冯一洵指了指脑袋：“就是从脑瓜里蹦出来的词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爷爷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
冯翰林仔细地观察着大孙子的表情。
盯了一会儿，不认为他在撒谎。
因为没有必要。
“估计是祖师爷赏饭吃。这种事情，不要牵扯太深，知道不？”
“我从不信鬼神，但我信因果，世人不信有因果，因果可曾饶过谁？记住爷爷的话。”
“知道了。”冯一洵点着头。
“办完事早点回来，晚上炖肉吃。”
说完，冯翰林就走了。
冯一洵也重重地呼了口气，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我知道了，主播是出马弟子。”
：“什么是出马弟子？求科普啊。”
：“就是修炼成精的动物，要积德行善，但自己不能出面，需要人类替他们完成这些事，人是马，会得到一些神通。”
：“牛逼啊，我也想当出马弟子。”
：“想想吧，没有一定机缘，这事儿根本不可能的。”
冯一洵拿出手机，这才想起之前一直都在直播。
我靠，那我和爷爷联手坑人的事情，岂不是被播出去了？！
再一看粉丝榜，自己居然收到了一千多块钱的礼物！
去掉平台抽成，那就是妥妥的五百多啊！
不管了。
播就播吧。
随着冯一洵拿起手机，悬在半空的摄像头，也对准了冯一洵。
：“主播？你终于看手机了，这头盖骨该怎么处理啊？”
：“主播，你先说你收不收徒，我想拜你为师！”
：“主播，你先帮我算一卦吧，我感觉我被绿了。”
冯一洵是第一次面对直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甚至还觉得有些尴尬，这要是被以前的同学们看见，丢人能丢到姥姥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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