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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你把我女儿害死了,你要么偿命,要么赔钱,否则你今天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离开我何家大门。”
何常贵瞪着陈帆,恶狠狠的搭下一句话。
陈帆瞅了瞅何常贵的这副模样,与刚才陈帆抱着何婉君回家,跪地求他救治女儿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偿命,赔钱?难怪何婉君这丫头一天天的活得这么难,年纪轻轻就有自杀的想法。
“爸,你闹啥子闹嘛!”
这时,何婉君突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见到何常贵一脸气势汹汹的要揍陈帆,心急之下,蹦出来一句湖南话。
此刻,何婉君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她腹部上的伤口,却是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也不再出血,换了身素净的衣衫,扶着门框悄然而立,清秀中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
“婉君?”
何常贵夫婦扭头一看,见自家女儿站在厅堂,虽说气色很差,但还是活得好好的,身上的伤口也被处理过了,身上那件血淋淋的衣服也换了。
看到这一幕,何常贵脸色变幻几下,“小帆,叔不对,错怪你了……”
他刚要道歉,却见陈帆已经转身而去,片刻也没在何家大院停留。
“爸,你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何婉君也被何常贵刚才的做法闹得心口一阵阵发痛,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话,扭头回屋去了,旋即只听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卧室门卩彭的一声关闭。
何婉君躺在床上,双眸紧闭,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这个家,自从何婉君懂事以来,便再也没给过她什么,反而只有一味的索取,自从她在村委开了饭店以来,家里的炉灶就再也没开过,一日三餐全是何婉君做好送回来,爸妈坐在家里等饭吃,一年到头,农活不干,田地搭荒,家务活也懒得动手。
当然了,为人父母,在亲生女儿面前,他们也偶尔会露出一些疼爱或关心,但更多时候是摆谱和演戏,夫妻二人平日里像是唱双簧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旦家里出现麻烦,夫妻二人又全都缩手缩脚,把何婉君推出来顶在前面。
这些年,何常贵夫妻给何婉君制造了许多麻烦,也让她承担了家庭的所有重担,令她心寒的同时,也是逐渐对这个家产生了强烈的厌恶。
从何婉君家里走出来后,陈帆径直回了自家。
“小帆,你可算回来了啊!”
陈帆刚出现在自家门口,李小秀就立刻迎上前来。
陈帆摸了摸脑袋,他最近不着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每次回到家里,都是李小秀在门口等他,进门前的第一句话,也基本都是这句:你可算回来了。
言语间既有看见陈帆回家时的喜悦,也有久久等候他归来却迟迟不见的小幽怨。
“笑个什么呀,明明笑得很坏,看起来却老老实实的。”
李小秀瞅了陈帆一眼,上前给他理了理凌乱的衬衫,眼神突然有些不对劲:“小帆,你这身上,怎么有血迹,受伤了吗?”
李小秀担心不已,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撩起陈帆的衣衫,准备查看一下他身上哪一处受伤。
“没事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这血不会流的,救人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陈帆赶紧解释一句,不过,李小秀还是放心不下,撩开他的衣衫仔细的检查一遍。
“小秀姐,你要是不放心,大不了给我来个全身检查?”看见李小秀不放心的眼神,陈帆咧嘴一笑。
“你啊,就会贫嘴,皮得很。”李小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却是拍了拍他的大腿,感觉结结实实的不像受伤,这才放下心来:“你最近总也不着家,到底忙什么啊。”
“也没忙什么,净是一些琐事,小秀姐,我才十几个钟头没回家,你就想我了?”陈帆若无其事地一笑,继续皮道。
“哪有,是有人上门找你。”李小秀眸光一闪,扭头不看陈帆的眼睛。
“谁找我?”陈帆眉头一挑。
“刘卫民,他早上就来了,在咱家坐了大半天,说是要一直等到你回来才肯走呢,我和杨小缘就一直陪着他坐在厅堂,气氛怪尴尬的。”李小秀嗫嚅着说道。
“刘卫民?他来咱家干嘛了?我去会一会他。”
陈帆眉头皱起,迈步进了大门之后,心里转念一想,好像记起一些事情来,这刘卫民亲自找上门来,一坐就是大半天,未尝不是好事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