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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双臂微微一张,凭空跃下,左顾右盼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昆虚山哪里,毕竟他也不熟悉昆虚山的地理。
经过突破阳真一事,小霹雳白胜的身份已经不大好用了,王崇也懒得换用其他妖身。
巨鲸妖身和七星云蜃,以及徐盛的妖身,比他自身已经弱了不知多少。孤鸿子,黑斯礼,卢照霖如今都算是魔修,“小霹雳白胜”被炼成了第二元神,其余的妖身都渐渐用之不上。
也许这些妖身,还有遮掩身份之用,但论战力而言,已经都可以被弃置了。
“干二哥还不曾来,但此事虽然有些波折,却也说不上危险,我去看一眼小云儿,就回去大罗岛罢。”
王崇本来是担心齐冰云遇到什么危险,但了解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他便不再担心,既然齐冰云没有危险,再逗留不返,就没甚意思。
王崇从尚红云的嘴里,已经打听过一些昆虚山的事儿,所以稍稍做了一些遮掩,催动五行神变之术,让脸膛变得赤红,又运功增加了脸颊的一些肌肉,顿时丑萌了许多,堂而皇之的向九老峰飞去。
昆虚山辽阔万里,昆虚山虽然也是修仙门派,也不能占尽万里山川,就如峨眉派,其实也就只占了五灵仙府那一块。
此番被谢翩跹邀请来的各派帮手,分作男女宾客,男宾都安排在了九老峰山脚下,女仙都被谢翩跹安排到了昆虚山门内仙府。
王崇兜兜绕绕了几圈,这才找到了九老峰,他上次以白胜身份过来,也还未有进入九老峰,就被尚红云看到。
这一次,王崇远远的眺望,这座昆虚山一脉的山门所在山峰,忍不住暗暗忖道:“论气势,可比大罗岛强的太多。”
大罗岛远在海外,虽然岛屿辽阔,但却没有这等高峰,自然也就没有覆压群山,秀出天宇的清华之气。
王崇遁光兜了一圈,还未想好该如何混进去,就见一道赤虹,跨空而来。见到王崇,赤虹收敛,一个头角峥嵘,却带有几分憨态的年轻人,遥遥一招手,叫道:“我是白邙山大罗宫许一山,道友可也是来赴此仙界第一相亲大会的?”
王崇差点就没驾驭住遁光,心道:“仙界第一相亲大会是什么鬼东西?哪里来的憨货,这般摸不着头脑?”
许一山也不知道,王崇还是自己的苦主,只以为自己出身白邙山大罗宫,如此肯“折节下交”,对方必然感激涕零,引自己为第一至友,为自己求娶三宗两派一府的女仙,全心全意的奔走。
王崇哪里有兴趣搭理这活儿。
他虽然不认得许一山,毕竟清醒过来,就在对方的法宝囊里,然后就横渡虚空走了,并未有照面。
但是这个时机,又是使用火系道法,王崇就是靠猜的,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他身怀贼赃,并不想跟苦主有甚交情,呵呵一笑,拒绝之意都不加掩饰。
许一山当即就恼了,叫道:“这位道友好生没有道理,我好言好语跟你招呼,你这是什么嘴脸?”
王崇抹了一把脸,叫道:“你想要什么嘴脸?我白给你就是。”
许一山哪里斗嘴得过?
两人三言两语不合,许一山就抖手飞出来八口乾焰真火剑,王崇心道:“丙灵剑不合使用,那是小霹雳白胜的招牌。我自己的道法不合使用,万一泄露马脚,传入邀月姐姐的耳朵里,十分不美。老子还有一门道法,正好克制你家的乾焰道法……”
王崇把手一张,就有一条丙灵火蛇飞出,这条丙灵火蛇见到乾焰真火剑,兴奋的咻咻乱叫,身子一绕就缠住了一口乾焰真火剑。
王崇不由得气结,丙灵火蛇自有灵性,虽然能驾驭,但主动性也强,并不是受十成控制。
这条丙灵火蛇缠住了一口乾焰真火剑,哪里还能去管其他的七口乾焰真火剑?
王崇就只能飞出两道丙灵真火,兜住了七口乾焰真火剑。也亏得乾焰真火剑不是仙家飞剑,只是法术,跟乾焰火龙术一般,只是以火焰凝成剑光,王崇的丙灵真火才能轻松兜住,如是换了一口仙剑飞剑,比如丙灵剑,王崇催运真火去兜,连火焰带人都要被一剑斩了。
许一山也没料到,自己得意的乾焰真火剑居然奈何不住对方,眼瞧对方放出一条火蛇,缠住了自己的一道剑光,自己的那道乾焰真火剑就是去了感应。
许一山蓦然想道:“我师兄罗道乾似乎就遇到了一个这般的对手,能够吞噬乾焰真火,把他辛辛苦苦炼就的乾焰真火龙都给吞吃了。”
“不过这小子,长得不似师兄所说的那人,吞吃的手段也有异,那人身边还有两个美貌的女娘,他身边也无有……难道也是师弟?”
王崇体内的三条丙火灵蛇,感应到了乾焰真火,也大是兴奋,在物神之窍内翻腾不休。王崇心念一转,就把这三条都放了出去,各自飞腾变化,缠住了一口乾焰真火剑,咔咔的啮咬起来。
王崇心道:“我都偷了他飞剑,还有法宝,要不要把乾焰真火剑给他留两口?”
许一山气急败坏,大骂道:“小贼,快些放开我的真火剑!”
王崇笑道:“你拜我为义父,我就放过你的真火剑。”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莫要这么玩大,让他拜你做干兄就好了。
王崇心道:“也是!这般侮辱人,还是降低些标准。不过干兄就算了,究竟是他干,还是我干,大有讲究,不甚爽利。”
王崇刚要改口,寻思占个什么便宜,就听得许一山狂喝道:“义父!义父!快些放过小山山的真火剑,我有两口剑已经吃不住了。小山山辛苦祭炼此剑,也煞非容易,义父,义父!高抬贵手啊!”
王崇本来脸红,此时就更红了,心道:“忒也无耻,居然还能这般……”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就好似你一般!
王崇骂道“胡扯,老子何时干过这般无耻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