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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麟卫,褚家暗卫,和东方翼师兄弟,三方人马同时出手,调查幕后真凶。
因敌在暗,他们在明,案子查起来,对他们十分不利,他们只要一现身,隐藏在暗处的黑衣刺客就会出来掳走他们,带到一个隐秘偏僻的地方给杀了。
因此,褚家损失了不少暗卫。
就连银麟卫,都有四人落在了对方手里,不知去向。
不过,想也知道,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后来,褚景琪密信狐狸,让自己的人也由明转暗,全部转到了暗处,在暗处调查此事。
对方不是喜欢躲迷藏么,那咱们都来躲迷藏,不但躲迷藏,还有馅料。
故意派出一两个褚家暗卫大刺刺的从安郡王府离开,引诱黑衣刺客上钩。
等黑衣刺客一现身掳人,而早早就躲在一旁暗处的其他褚家暗卫和银麟卫,东方翼等人,就会群拥而上,将人抓起来。
利用这一招,一天之内,他们抓了不少人,基本上,把隐藏在安郡王府四周监视安郡王府的黑衣刺客抓了三分之一。
只是,遗憾的是,那些黑衣人一被抓,就会咬破牙根上的毒馕自杀,根本就不给机会让人审问。
大家忙了一天,除了弄死了几十个黑衣刺客外,案情并无一点儿进展。
晚间,好不容易又引出了一群黑衣刺客,这一次,在抓到他们之际,有两个黑衣刺客被东方翼和大师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掉了他们的下巴,让他们想毒死自己都不能。
楚月熙见终于有审问的人,立马将两人提至到天牢去,泼热油,抽辣鞭,烙小弟弟,拔指甲等各种心狠手辣的刑法都用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最后,其中一位终于熬不住,供出了赵家。
一炷香后,被画押了的供词,就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拿着仔细看了一遍,惊诧道,“什么,凶手是赵家?哪一个赵家?”
皇上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京城有哪一个姓赵的大户人家,有那个能力能一下子弄出几百个上千个黑衣刺客。
一旁的二王爷,默了默,问道。“是不是西城赵家?”
“咦,二王叔知道?”皇上看向二王爷。
二王爷就道,“也难怪皇上不知道赵家,这件事,还要从四十年前说起……“
二王爷吧啦吧啦,就把赵家和褚家的恩怨,一一说了出来。
那时候,二王爷已经是个少年皇子,也经常会跟在他父皇身边参与一些朝事,对于赵家和褚家的明争暗斗,二王爷记得十分清楚。
当年,赵家过世的老太爷在大盛国和鞑子的最后一战,即将战赢之际,害死了褚老太爷兄弟几个。
事后,赵老太爷不但不愧疚,还独享了那一次褚老太爷立下的战功,并且在皇上面前状告了褚老太爷,让皇上误会褚老太爷,死了,连个奖赏都没有。
谁知道,正在赵家的人得了赏,张灯结彩之时,褚老太爷竟然活着回来了,且还带回了一大堆证据,直戳赵老太爷。
皇上见了证据后,气愤难当,当场就砍杀了赵老太爷。
也因此,赵家和褚家结下了不解之仇。
二王爷说完了两家的恩怨,还分析道,“因这几十年,赵家低调行事,家境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渐渐的淡出了京城人的视线中,大家也就都把赵家给忘记了,可是,血海深仇,当事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忘记,且褚家父子这几年立下了数次赫赫战功,以足够刺伤赵家人的眼睛。”
所以,赵家人会对褚家的人出手,是早晚的事情。
皇上听了,就气的猛拍身前的案桌,“以前的恩怨,那都是赵家的人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若不是他们算计褚家的人在先,又怎能被褚家老爷子抓到把柄,这事,又岂能都怪到褚家人的头上?”
“皇上,人家可不那么想。”二王爷道,“赵家的人一向自私自利,心胸狭隘,当年,鞑子进犯,皇上下旨赵家军和褚家军一同御敌,将鞑子赶出大盛国境地。”
“那时候,褚家军处处比赵家军高一头,将赵家军死死压一头,而赵家军却处处不服气,总是找褚家军的麻烦,褚老太爷人宽容大方,很多时候,也就没跟赵家人计较,这样,反而存托的赵家的人跟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处处惹人笑话,因此,赵家的人十分怨恨褚家的人。”
“那一次的战斗,赵家人一心想要在褚家军之前出风头,成为大盛国第一军,可是,结果相反,赵家军打前锋,却连输两次,死了不少人,后来,褚家军出兵,才给大盛国赢了几次。”
“褚家军又一次在赵家军面前出尽了风头,阻了赵家人想要成为大盛国第一军的路,赵老太爷就费尽心思,在最后一战时,挖了一个坑给褚老太爷跳,害死了褚老太爷的亲弟弟。”
“虽然,褚老太爷活着回来后,把赵家人害死褚家人的证据呈现给皇上,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在赵家人的眼里,褚老太爷就是把他们从天堂拉到地狱去的魔鬼。”
“赵家的人心胸狭隘,不会去想自己的错在先,只会想褚家人将赵家的人害的永生永世都不得入朝为官,让赵家的人失去了赵家军,也失去了滔天的权势,你说,他们焉能放过褚家的人?”
楚月熙听了半天,才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个赵家还大有来头呢?”
“可不是么,当年,要不是褚老太爷命大,活着回来了,那么,今日的褚家,很有可能就是赵家。”二王爷道。
当年,褚老太爷的弟弟死了,也没能留下一个子嗣,而褚宣宇当时才十来岁,还没成器,若褚老太爷也死了,那褚家也就完了,就算是等褚宣宇长大了,成器了,可到那时候,只怕褚家军早就分崩离析,被其他势力分食吞噬了,那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安郡王府。
皇上哼了一声,脸色十分难堪,“不管赵家是什么样的,他们今日胆敢刺杀朝廷命官,那朕就不能轻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