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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一些耐心
让我多一些理智
让我多一些勇气
让我知道应该如何拯救我们
----《caldey》
在主城区吃过饭,俩人去了附近的亚超采购食材。
罗文作问她想吃什么。阿随感叹着天冷,想吃火锅和饺子。火锅倒是没问题,亚超有火锅底料,饺子如果不想吃速冻的,那么只能自己和面。
阿随:“没问题,和面,包饺子,我包了。”
罗文作睨她一眼:“你连饭都不知道怎么煮,能会和面?”
“少看不起人了。”阿随撇了撇嘴角,“我虽然输出不行,但我打辅助厉害啊,和面怎么可能有人不会?”
“行,今晚就吃这俩。”罗文作向来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纠缠。
依她的,买了一大堆肉和蔬菜,瓶瓶罐罐的佐料与各式各样的辅料,外加一大包面粉,和一箱子火锅底料、高汤等,还有一些封口袋和箱子,回家后阿随便在餐桌上开始和面,罗文作见她和的倒是有模有样,便到一边备菜。
买来的封口袋和箱子是用来备食材的,像蒜泥之类的就要弄出一盒冻着备用。
两个人生活在一块儿,难免会发生生活琐事上的碰撞,他稀奇阿随长这么大都没下厨过,阿随会抱怨她的清水挂面不好吃。当然不好吃啊,什么都不放,只放油盐鸡精醋,这玩意儿能好吃吗?菜都不愿意洗两条。阿随没有理可讲,只好反驳自己生来没有烹饪上的造诣,何况……“我会挣钱不就行了,要是人人都会做饭,那大街上的小吃店大饭店还能经营下去吗?我这是做慈善,否则他们哪来的钱养家糊口?”
“歪理,你现在缺点越来越多了。”
“我一直这样。”阿随拒不承认。
罗文作承认他与阿随有代沟,但让他真不顾阿随的死活,他也于心不忍,偏偏他又抵触外人进家门,因此他从不请钟点工保姆负责一日三餐,请家政打扫是他承认家政是专业的,换他来打扫房子,他做得肯定比不上家政好和快,这份钱就是该家政公司挣得。
十二月中,阿随买了几套西装衬衫和通勤服装,正式入职罗文作的公司,在奥斯陆的一栋大楼。
对外,没有几个人知道罗文作会中文,因此她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中英翻译,闲暇时间口罩一戴,主要跟着梅耶去啃对外宣传这一块,至于其他的工作她一时间跟不上,罗文作也不放心交给她,毕竟还是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女学生,因此她现在更像是处在一个大三生实习状态,只是公司慷慨,给她开了正式员工的工资。除此之外,她还要负责罗文作交代的‘其他事务’,上到当司机,方便罗文作挤出时间在车上看合同,订饭订咖啡订点心,衣服送干洗……下到办公室play……
play的次数并不多。
毕竟他们每天早上九点摸黑上班,下午三点摸黑下班,时间太匆忙,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刚玩起来就要下班,还不能以加班的理由留在公司,否则会被人投来‘这人脑子有病’的眼神,再加上看门的也要下班,久而久之那个男人对办公室play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月末,圣诞节和元旦加在一起,公司放了小长假。
俩人又驱车回到特罗姆瑟。
路上,又下起了小雪,罗文作告诉她,他有个挚友的弟弟来到挪威,前段时间在奥斯陆大学入职。
阿随正抱着平板敲字,她还没有放弃她的小说故事,并且写了中英文两版,闻言她从平板抬头:“要在家中招待他?”
得到回应,阿随‘哦’了一声。
车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迟疑地问:“我是不是得回避?”她摸不准罗文作的心路历程。
罗文作:“我只是不确定你愿不愿意跟对你来说陌生的男人同桌吃饭喝酒。”
“应该……没问题吧。”阿随保存文档,揿灭屏幕,“什么时候?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囤菜?挪威的圣诞节就好像中国的春节一样,这几天超市餐厅会不会不开门啊?”
这段时间大街小巷都充满了圣诞气息,阿随还是头一回身临其境的体会到一个国家对圣诞节的重视,阿随也买了一些槲寄生妆饰办公室。
“是不是还要买圣诞树!?”她忽然想起这一茬。
平安夜前两天,趁着家政上门做一整日清洁,‘被扫地出门’的二人到主城区运了一颗fir冷杉圣诞树,又买了一些串灯和饰品以来装饰圣诞树。因为平安夜和圣诞,大多数北欧人都会选择在家与家人共度晚餐,或到教堂参与活动,因此街上的餐馆都会关闭,所以两人还需要赶上最后的末班车shoppingtime。
平安夜前一天,罗文作独自出门去机场接人,阿随则在家专研她的小说,写到差不多的时候,罗文作打来电话,路上大雪纷飞,他刚到机场,但那位朋友航班取消了,暂时被困在奥斯陆。
阿随坐起来:“啊?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罗文作:“你自己吃饭。”
阿随担忧:“那你呢?”
罗文作却说吃过了,“加油站的burger,你也知道,完全能吃饱。”
阿随当然知道,她在挪威没有见到过一个肯德基,就像这家店、这个品牌在挪威不存在一般,好不容易见到一家麦当劳,连酱都要钱,也许是叛逆心理上来,她觉得回特罗姆瑟这条路上的一个加油站的汉堡包也挺好吃的,整个快有她四个拳头大,不过也可能是她拳头太小。
这一天,雨雪交加,天凝地闭。
基于大家都很空闲,于是故事翻到了第三篇。
——
【第三篇:人生百态
女孩不断地央求劫匪,求他仁慈地放过自己,劫匪却一直无动于衷,冷漠地看着少女求饶。
笑话,问世间,哪个狩猎者会放生亲自捉来的猎物?
但女孩始终听不明白,亦不愿想明白。
“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人?”女孩问。
“因为生活杀了我。”劫匪道。
女孩并不理解这句话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说:“但我是无辜的,你不能滥杀无辜。”
劫匪:“我最初也是无辜的,生活又凭什么滥杀无辜?”
女孩气极:“那我现在的处境,不就是当初的你吗?”
劫匪:“那又怎样?我已经没有当初了。”
女孩驳不过他,亦不敢真的放声惹恼他,显然劫匪已经在愤怒的边缘徘徊。
她不说话,劫匪只当她的沉默是想通了,解开女孩脚腕上的桎梏,他人高马大,轻易将女孩一把扛到肩膀上,离开地下室。
女孩不知道的是,劫匪已经被她的话触动,究竟是哪个瞬间开始犹豫的呢?也许是被家人放弃后,少女无声的哭泣,也许是得知少女未成年,就像少女还没有谈过恋爱一般,他也从未杀过一个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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